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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泔水豬啊!
這個她懂,泔水豬就是打小吃餐館、食堂的剩飯剩菜長大的豬。就不說泔水裡調味料極重的問題了,單就一點,剩飯剩菜啊,很多都是餿掉了,隔夜或者隔了好多天才餵給豬吃。因此,泔水豬的得病機率特別高,身上的寄生蟲、各種黴菌真菌也是超標的。想也知道,這種豬肉給人吃了會發生什麼事兒。在她上輩子,國家三令五申禁止泔水豬,可就算這樣還是屢禁不止。
“這樣的豬不好。”王香芹也沒辦法解釋得太清楚,主要吧,她想著這種東西一般人還真的弄不到手,得走門路,而老朱家是沒有這種門路的,她也就沒必要糾結這個,只道,“我是想著,有口水井榦啥都方便,就是不知道打口井要多少錢。”
四郎也不知道具體的價格,家裡又沒打過井,不過哪怕他們這一代水源豐富,幾兩銀子肯定是要的:“我回頭仔細打聽打聽,再問問哪個村有會打井的。”
“成啊,反正一時半會兒我也沒錢。要麼等一旬後二嫂分我點錢,要麼我只能厚著臉皮管二嫂借了。”
“應該不至於,打井也得挑時間,再算上幹活的時間,等這口井出來了,怕是一個月都過去了。”
這年頭幹啥都慢,王香芹也能理解,只後悔沒早點兒起意。可轉念一想,早起意早打井了,她也沒錢買那麼多豬崽了。這麼想著,她也就淡然了。本來嘛,很多事情都要一點一滴的慢慢來,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
又說了幾句話,倆人將每個豬舍裡的水槽都清洗了一遍,換上了乾淨的水後,這才鎖門離開。
離了豬舍,沒走幾步路就是老朱家了。其實,說是隔壁,兩邊也不是緊緊貼在一起的,還是有一小段距離的,充其量十步開外,實在是近得很。王香芹每日裡往返數次,愣是踩出了一條窄窄的小徑兒。而今個兒,她又踩在小徑兒上,卻忍不住看了眼四下的空地,盤算著得什麼時候才有錢買下附近的空地。
她上輩子的養豬場可是有近千畝地,眼下區區一畝地可真不夠她折騰的。
得虧四郎不知道他媳婦這會兒在想啥,不然能嚇死他。要知道,秀水村最有錢的人家,也就是五十來畝地,且一多半都是不大值錢的旱地。他媳婦呢?想著不是一畝一畝的置辦土地,直接就盤算著擁有近千畝地……
四郎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抽空去問了關於挖井一事,最後告訴王香芹,挖井不是哪兒都能挖的,得找能耐人瞧一瞧。假如正好那塊地上有挖井的地方,那還成,要是沒有,就只能去別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