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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就算回來的也就送十來個雞蛋,唯獨牛氏提了一大塊肉回去。
那天,溫氏恰好瞧見了,估摸著那塊肉起碼也有五斤重。
溫氏越說越氣,不單氣紅了眼,還忍不住拿手背抹起了淚花:“妯娌幾個裡頭,就獨我一個是外頭嫁進來的。孃家離得遠,啥都靠不上,娘不說來幫忙,還故意扯那些話來給我添堵,叫我好好照顧閨女,又說既不缺錢就多買些炭。她要是真疼孫女,為啥不幫我帶?”
“四弟妹不是跟家裡也處得不大好……”
“所以她才故意在分家前挑事,往我頭上扣了個屎盆子不說,還搶著要養爹孃。我就知道,她連跟孃家的關係都處不好,咋對公婆就這麼有孝心?她肯定是……等等,為啥四弟妹跟她孃家處不好關係?”
溫氏說著說著不由的陷入了沉默。
其實,在村裡多半人看來,王香芹跟她孃家人的關係算是還湊合的。這姑娘家嘛,一旦嫁了人,跟孃家漸行漸遠是必然的。哪怕在同一個村裡好了,畢竟鄉下地頭的婦人要幹很多的活兒,忙裡忙外的一通忙活下來,這一天時間也就混過去了。加上老朱家跟王家還是有段距離的,平常不太來往,時間一長疏遠了也很正常。
可這是外人的看法。
相較於村裡其他人,溫氏更瞭解家裡的這些弟媳婦們。她原先就感覺王香芹跟孃家的關係怪怪的,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就是相處起來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因為王家姐妹易嫁那個事兒,王香芹記恨孃家才故意疏遠的,可時間一長她還是覺出不對來,因為她確實沒感覺到王香芹恨孃家。
不是恨,甚至談不上 怨,可其他妯娌偶爾都會提一兩句孃家的事情,唯獨王香芹提都不提。就連頭一年嫁過來時,正月初二回孃家,帶禮啥的也都是學別人的,及至後來她嫂子生孩子,王香芹當時手頭上的錢不少的,屋裡也應該有寧氏送她的各種小東西,田氏給的料子也不少,可她全不拿,只拎了一籃子雞蛋回去,說是這樣剛剛好。
“大郎,你覺不覺得四弟妹對孃家的態度怪怪的?按說她不小氣啊,可對孃家就好像時時刻刻拿捏著度一樣,多一分都不可能,就恰恰好捏在不被人說閒話的線上。還有啊,你說這十里八鄉的,差不多家家戶戶都養著豬呢,為啥她就養的那麼好?還能過了鎮上的比賽,直接跑到縣城去比?對了,我明個兒要去打聽打聽,她那豬去縣裡比賽得了第幾名。”
溫氏連晚飯都沒心情吃了,要不是因為眼下天黑得快,她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