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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讚許地摸摸景平安的頭,等到出去狩獵的成年野人們回來,便向她們展示自己的護腕。
那幾人見到首領每天在窩裡的時候就帶著孩子忙這個,如今見她裝備上,還展示給她們看,終於弄明白它是幹什麼的了。
娑的腦洞大開,跑去把鱷魚的背皮頂在身上,發出“嗚哈哈哈”的怪叫聲,又指指身後,再指指靠牆堆著的那一堆大圓棍,喊:“步”,示意首領打她披著鱷魚背皮的後背。
親媽點頭同意娑提出的請求。她過去挑了根手臂粗的棍子握在手裡,先耍了圈棍子,舞得呼呼生風。
景平安不忍直視地捂住雙眼。
親媽揮起棍子,準備落下去,想了想,遞給了四歲娃的野人媽媽,果。
果接過棍子,用了一半的力氣揮打在娑的背上。
砰地一聲響,打得娑往前走了幾步,痛得扭扭背,“哦哦哦哦”叫喚了幾聲,掀棄地扔下了鱷魚背皮,一本正經地蹦出一個字:“痛!”
親媽皺眉,扭頭看向景平安。痛這個說法,又是安說的。
景平安全當沒有看見親媽的眼神。
傍晚,天色驟變,一聲驚雷過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雷聲轟鳴,這陣仗跟景平安母女逃出族群那天有得一比。
親媽嚇了一大跳,怕景平安再蹦噠惹事,趕緊把她摟在懷裡按住,縮在了窩的最裡面。
一群野人們也都讓打雷嚇壞了,全都擠在了山洞最裡面。
山洞是露天的,最多就是頭頂上有一塊帶點角度的石頭能起到一定的遮掩作風,今天這種大風雨天氣,再加上風向是往巨石這邊吹的,以至於就連最靠裡的景平安的窩都被雨淋到了。
最靠外面的窩,直接讓暴走沖走了。
景平安看到一個接一個窩被水沖走,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要完。
這個季節還好,等到了冬天,這裡絕對擋不了風雪,怎麼過冬?
ya和草原裡築巢的那些男野人在草原和這樣的山洞,能過冬?景平安的腦子裡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她寧肯相信ya是在讓刺蝟豬搶走的那個洞過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