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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狗狗?”
“說你,怎麼了?”荀香往前走一大步,徐又菱不得不往後退了一點,“別有事沒事地就陰魂不散地惹人煩行嗎?我去宣政殿關你大爺的什麼事?我他奶奶把李綏傷成什麼樣,又幹你們兩個人什麼事
?反正我多半也當不成這太子妃了,就老實告訴你,姑奶奶看你不順眼很久了知道嗎?你爹是兵部尚書又怎麼了?你到底在得意洋洋什麼?說到底,當兵部尚書的是你爹,不是你,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別老是做一些可笑的事情!”
“你敢,你居然敢!”徐又菱從小到大,沒有被人這樣劈頭蓋臉地數落過,氣得渾身發抖。她撲到荀香面前,就要動手,被荀香呵斥道,“你敢!我一會兒要去宣政殿,朝中的大臣都在。我臉上要是掛了彩,肯定找你當墊背的,你信不信?”
徐又菱被她嚇唬住,舉起的手又只能生生地放下。
“讓開讓開,好狗不擋道!”荀香把徐又菱推到一邊,拉著綠珠的手說,“我們走。”
此時,一輛馬車正從東宮門前經過,坐在車中的是剛從鳳都郊外遊玩歸來的蕭天蘊和淳于瑾。這幾日,他們遊山玩水,過得風流瀟灑,要不是聽說又要打戰了,估計還不會這麼快返回來。
淳于瑾問蕭天蘊,“你在看什麼?外面有什麼精彩的場面?”
蕭天蘊放下簾子,輕輕搖了搖頭,“公主知我心在此處,別的風景自然入不了眼。”
淳于瑾臉頰稍紅,不自然地別過頭,“哪有人說話這麼直白。”
“我以為朝夕相處,你對我也算有了些瞭解。我這個人向來直來直往。”
“我沒有別的意思。”淳于瑾有些惋惜地說,“只是我們合作的歌舞快要完成了,你這個時候突然提出要回宮,我有些意外。”
蕭天蘊斜靠在馬車壁上,微微揚了揚嘴角,“我以為公主對國事很上心。何況這次的事情還牽扯東宮。我以為你有興趣。”
“打戰的事情輪不到我來做主。敦煌一直是荀家鎮守,這次西涼再次出兵,肯定也要荀家去解決。太子妃的爹是荀夢龍,所以她還有機會。”淳于瑾輕笑,宛若芙蓉花開,“你趕著回來,不會是為了太子妃吧?”
她說得半認真,半玩笑,叫人猜不透她想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蕭天蘊慢慢閉上眼睛,不置可否。他的臉,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睜眼時,有鷹擊長空般的凌厲。閉目時,又如蓮座上的菩提。雖然已經相處了幾日,但淳于瑾摸不透這個男人,他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