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本經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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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前幾天我都把飯分給它們吃。也不知道我走了以後,它們會不會餓死。太子,以後我常來給它們送飯好不好?”
淳于翌伸手狠狠地拍了荀香的額頭一下,沒好氣地說,“這個地方你還想常來?為了把你弄出來,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你下次要是再進來,就自己想辦法出去!”
荀香吃痛地摸著額頭,回頭看身後正在強忍笑意的宮女和內侍,小聲地抱怨,“不來就不來嘛。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
“我是太子,不是君子。無權無勢的人當然只能動口。能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荀香狐疑地看著淳于翌,心想在讀書殿的時候,你明明不是這麼解釋的。但轉念一下,那麼多年以前的東西,誰知道說的人,寫的人,當時心裡在想什麼,又想表達什麼?
“太子,為什麼父皇會放了我啊?他那天明明很生氣的樣子,我還以為我不被打個幾十杖,出不了思過殿了呢。”這是實話。這幾日荀香總夢見以前在軍營裡,別人被軍法處置的場景。她雖然出了名的皮厚,又不怕疼,但想起那些大老爺們身子骨被她壯實得多,也都被打到下不了床,心裡還是有些後怕。
淳于翌含糊地說,“總之父皇不追究了。你以後就安分守己,少給我惹禍就行。”
“說白了,是父皇好壞不分。明明我這次有功,他非得聽徐又菱的,把我關起來。真是要六月飛雪了。”
淳于翌大笑,讚賞似地摸了摸荀香的頭,“行啊,最近說話有那麼點淑女的樣子了。看來書沒有白念,白馬寺也沒有白去。忘了告訴你,我小時候也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後來我母親把空禪弄進宮來,折騰了我一個月,硬是把我的性子收了一些。”
荀香恍然大悟,連著“哦”了幾聲,“我明白了!我就說你怎麼對我去白馬寺的事情這麼積極,父皇說的時候,你連吭都不吭一聲,原來是用空禪來對付我啊!好你個陰險的小人,看我不……”荀香要撓淳于翌癢癢,被淳于翌一把抓住手。淳于翌看了看身後說,“眾目睽睽,成何體統?要算賬等我們關起門,慢慢來。”
荀香撇了撇嘴,剛想回幾句,順喜跑過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大梁太子回國了。他要奴才交給您一封
信。”
淳于翌看了荀香一眼,也不避諱,把信拿過來直接看。
荀香低頭問順喜,“蕭天蘊為什麼突然回去了?他不娶公主了麼?”
順喜為難地看了淳于翌一眼,見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