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本經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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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的舞娘,沉吟了一下說,“此規定卻有不妥,也沒有顧及各位的感受。但軍規更改不是一兩日可達,三大軍也是自開國皇帝起,就流傳下來的規矩,輕易無法變更。”
一個將領說,“月山家和炎家,是從先祖時期就留下來的名門望族,這個我們還可以理解。荀家卻是憑什麼?荀夢龍不過是個出身草莽的武夫,卻能一躍成為三大軍的將軍之一,女兒目不識丁,還能當上東宮太子妃,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徐望山咳嗽了一聲,用眼神斥責這個將領太過大膽,嘴上卻沒有說任何話來圓場。
淳于翌不怒反笑,用幾分戲謔的口吻說,“這個恐怕你得親自去問我父皇,因為我至今也沒有明白,為什麼荀將軍的女兒會是我的太子妃。自古婚姻之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點連東宮太子都沒有特權。”
帳內的眾人哈哈大笑,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幾分。徐望山一聲不吭地喝著酒,有些意興闌珊,然而也沒有人再去追究舞娘的事情。
酒過三巡,帳中的眾人都喝得東倒西歪,淳于翌也有了點醉意。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眼神迷離,恰好有一個小兵過來扶著他回帳休息。
他的大腦昏昏沉沉的,一挨著床,倒頭便睡,朦朦朧朧中,發覺有人摸索著上床來,好像要躺在他的身邊。
他的酒頓時行了大半,掙扎著起身點亮燈臺,看見一個披頭散髮,袒、胸、露、乳的女子,正低頭坐在床上。
“你是誰?”
那女子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姣好的容顏和緊緊抿著的嘴唇。
“徐良媛?徐又菱,你怎麼會在這裡?”淳于翌從屏風上迅速地扯下自己的外套,三下五除二地穿好,“簡直是胡鬧!堂堂良媛,怎麼能出現在這種地方,你進宮的時候,少府監大將沒跟你講過規矩嗎!”
徐又菱委屈地說,“知道規矩有什麼用?!能讓你喜歡我嗎?能讓你來我的宜蘭宮,上我的床嗎?!”
淳于翌定定地看著徐又菱,半晌,才吐出幾個淡如清波的字,“後悔了嗎?當初是你一定要嫁到東宮來。”
徐又菱猛地站起來,扯掉了身上蔽體的布,撲抱住淳于翌,瘋狂地親吻他。淳于翌一邊躲著她的嘴唇,一邊彎腰抓起床上的被子,圍
兜住她,“你瘋了嗎?如果被人知道你來這裡,光是憑宮規就要杖責三十!”
“我是瘋了!如果杖責三十能讓你看我聽我在乎我,那也無妨!”
“徐又菱!”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