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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他們可不想陪著溫稚哭。
科尼塞克超跑在馬路上飛馳,副駕駛靜靜地放著那份離婚協議。
忘了說,他跟司明沉結婚時,並沒有籤婚前協議也沒有財產公證。所以提出離婚後,他淨身出戶應該不可能。
但溫稚擬的這份離婚協議,跟淨身出戶也差不了多少。除了江邊那套莊園歸他,其餘的他一分不要。
這麼多年以來,溫祁山的所有爛攤子都是司明沉善後,雖然兩家是商業聯姻,但他們溫家真的沒有給過司家任何幫助和好處。
換句話來說,司明沉跟他聯姻,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而且司明沉對他很好,給他的都是最好的,除了愛情。
前不久他回家,無意聽見繼母正在溫祁山耳朵旁吹枕邊風。
大意是他們盯上了司明沉在悅洋地產的股份,想以嫁妝為由,跟司明沉索要。最過分的是,他們準備拿到股份後,實施一系列作死的行為,並藉著司明沉的名頭,跟心儀已久的合作方開空頭支票。
如果不是溫稚念著溫祁山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大的恩情,恨不得當場衝進去敲敲溫祁山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什麼。
這麼多年,溫祁山的固執溫稚看在眼裡,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勸解根本不管用。
為了讓他們死了這條心,溫稚想著乾脆跟司明沉離婚得了。少了他這個拖油瓶,司明沉的負擔也會小一些。
本來這個想法也才剛剛萌生。但就在不久前,司明沉的白月光江乘書回國了。
江乘書是江家小少爺,從小精通藝術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江京市有名的才子。
大家都傳江乘書出國深造,定居國外不會再回來,可最近不知為什麼突然回國。如果不是溫稚在司明沉和江乘書共同好友的朋友圈看見合影,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
兩人結婚後,雖然是表面夫妻,但司明沉從未在外留宿過,就算加班也會提前打招呼告訴溫稚。
但那天,司明沉一夜未歸。
溫稚承認,看到合影的那一刻他酸了。
多年前被拒絕的畫面仍然清晰浮現在眼前。雖然那張合影裡,江乘書與司明沉很正常,沒有任何交流,兩人中間甚至隔著三個人。但年少的陰影作祟,他覺得司明沉眼神中帶著隱隱的不甘,和江乘書格外般配。
溫稚不得不去亂想,難不成司明沉遇到初愛白月光後,開始煩躁不是自由身了?那他是不是應該懂事地收拾包袱給人家騰地方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