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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沉這個問題丟擲後,客廳靜止幾秒,就連負責做早餐的阿姨都悄悄離開。
溫稚捧著熱牛奶,秀眉蹙起:“這件事跟桑祁有什麼關係?”
司明沉沒說話,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望著溫稚,藏著掩埋於心的狂風暴雨。
溫稚見他不說,嘟囔道:“這是情侶節目,要去也是我們兩個去。怎麼也不應該有桑祁這個選項。”
說完,溫稚輕輕哼一聲,藉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司明沉本不想再多問,多年的不甘卻彷彿驅使著他:“如果不是錄綜藝呢?放在平時,你又沒跟我結婚,你想跟誰體驗這些情侶專案。”
溫稚很敏感,重點抓偏:“你什麼意思?”他站起身,語氣有些委屈和激動:“什麼叫如果我沒跟你結婚?為什麼要做這個假設?”
司明沉沉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餐桌上的早餐,溫稚再也咽不下去。他敷衍地抹了下嘴角,氣鼓鼓地穿上外套。
天知道自從他失憶醒來後,看見司明沉和他結婚,有多麼高興。
心心念唸的人,居然成了自己的合法伴侶,大概這種劇情只存在於美好的影視劇中。
可這些日子,他一直摸不清司明沉的想法,兩人也並不像普通情侶那般恩恩愛愛,膩膩歪歪。
或許司明沉這樣的性格就決定了他不善於表達,可問出這種假設性問題就過分了。
他不發脾氣,不代表沒脾氣。
溫稚這樣衝動離開實在危險,司明沉擋在他面前,神情複雜。
十七歲的溫稚,就是個玻璃心。猛地聽見這個問題,讓他非常難過。
溫稚幾乎是喊著說出來:“我又不喜歡桑祁,我為什麼要跟他約會?我想跟你去,是因為喜歡你,愛你,想跟你多接觸。我現在沒了記憶,腦袋空空,想回憶跟你的戀愛往事甚至都沒有辦法。這讓我總是覺得我們的婚姻關係不實,是虛無縹緲的。”
溫稚越說越難過,最後趁司明沉不注意,小跑著離開。
“晚上有通告,別跟著我。”
這一次,司明沉沒有繼續攔著他,直到溫稚離開,他的手臂依然抬著,眼神躊躇震撼。
溫稚能這樣說代表著記得桑祁這個人。
但溫稚真的不喜歡桑祁嗎?
如果說,當年溫稚拉黑他一切聯絡方式這點,不能證明對方的拒絕。
明知他在溫家門口等待,依然不出去也不能證明對方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