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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售賣的自然不是俗物,就在眾人紛紛猜測這是哪位大家醉酒後的“名作”時,畫作下方標註了著者名字。
——奚清風。
十三州皆驚。
奚清風,是奚家旁支的長子,曾任職懲赦院,沒聽過他會什麼丹青。
而且眾所周知,奚清風早在六年前那場殘忍屠戮中,屍骨無存。
眾人面面相覷,細看下才悚然!
那幅畫根本不是尋常的畫,竟是被活生生剝下的靈根相紋!
盛焦在獬豸宗坐鎮多年,此番難得來長川北境,便是因為這幅畫。
賣畫之人,不是屠戮奚家的罪魁禍首,也定是有關聯之人。
這是奚家遭難後的六年來,除了奚將闌外,唯一的一條線索。
奚將闌問:“什麼畫?”
盛焦沒回答。
一陣狂風呼嘯而來,捲來一堆黃紙落在山階上。
奚將闌還在那思索,視線無意中掃了幾片亂飛的黃紙。
鬼林山階的風像是從地獄黃泉吹來的寒風,將奚將闌單薄的身形吹得一個踉蹌,直直跪了下去。
奚將闌下意識將手按在地面髒亂的黃紙上,但還未落地,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
奚將闌猝不及防,單薄身形好似折翼蝴蝶往旁邊一撲,厚厚的獬豸宗外袍掃過厚厚黃紙,一頭撞在帶著冰雪氣息的懷裡。
倦尋芳:“?!”
上沅:“哦哦哦!”
盛焦冷冷道:“站穩。”
奚將闌驚魂未定,感激地朝著盛焦笑:“多謝大人相救,否則我必定磕個頭破血流。”
他的恭維、道謝從不走心。
盛焦也沒應他,依然抓著他的手。
“不過大人還是放開我吧。”奚將闌柔聲說,“盛宗主可是個千年大醋缸,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下屬這般親暱握著他道侶的手,嘖嘖,噫!”
盛焦:“……”
剛剛默唸數十遍清心咒終於安穩下來的倦尋芳再次怒了:“我殺了你!!!”
上沅一把抱住他往後拖:“冷靜!那是宗主的道侶啊!”
倦尋芳掙扎著要伸腳去踹奚將闌,氣得腦瓜子嗡嗡的:“什麼道侶?我們宗主修的是無情道,怎會動凡心?!你竟敢胡言亂語平白玷汙我宗主清白,到底是何居心!?”
盛焦早已習慣手下人的聒噪,將奚將闌鬆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