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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菜吃不完的。”
林莫臣把選單一合,遞給服務生,說:“點就點了,上菜吧。”
服務生只好退了下去。木寒夏看向窗外,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滿滿的一桌菜上了。他拿起筷子,面色非常平靜地逐個品嚐。木寒夏也心不在焉地吃著,腦海中卻突然想起,去年她剛到北京的時候,他第一次帶她去高階餐廳吃飯。也是這樣,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當時她也勸他,說吃不完。他卻淡笑著說:“我也不喜歡浪費,吃不完你打包。”
那個時候,他是看到初到大城市的她,又窮又膽小,所以才動了惻隱之心,點了那麼多菜給她吃,還讓她打包嗎?
……
木寒夏加了筷子這裡最有名的魚肉放進嘴裡,可突然卻吃不出任何味道,只覺得是跟喉嚨裡某種酸澀的味道,一起嚥了下去。
一口一口的數著咽。
林莫臣也吃得很少,幾乎每個菜只嚐了一口,就放下筷子。米飯也沒有動。等她也放下筷子,他卻露出很淡的笑,說:“出去走走。”
木寒夏只覺得看不透他現在心中所想,輕輕“嗯”了一聲。
酒店外面,有一條長長的廊道,直通水面,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廊道約莫兩米寬,木板鋪就,兩側都是叢生的蘆葦和荷葉。今天廊道上除了他倆,沒看到有別人。午後的天空,只是稍微明亮了些,天和水之間,依然是灰濛濛的一片。
走了一會兒,他一直沉默著。木寒夏找了個話題開口:“這裡,為什麼叫沉江溼地?”
林莫臣答:“據說是陸地下沉,江也下沉,最後成了溼地。”
木寒夏聽得心頭惘然,抬起頭,望著遠處那大片大片水泊中的綠林,望不見邊際,原來竟已是滄海桑田。
“為什麼要走?”他問。
木寒夏一時沒吭聲。
灰白色的天色中,他看著她,忽的笑了:“還是那次的事,過不去,對不對?過不去你這些天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木寒夏,這算什麼?”
木寒夏的眼淚冒了出來,她百口莫辯。
她要怎麼說?
說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再多一些時間。
說我也渴望著,差點屈從於我們可能的天荒地老。
抑或是說,我是真的自私了。我無法釋懷,可又無法抗拒你?
“對不起。”她輕聲說。
他卻又是一笑:“想不到,我也有被女人玩弄的一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