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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葉迦瀾和許盼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卻也能從空氣中捕捉到衛長空那令他不適的聲音和語調。但拜對方那空空如也的腦袋和莽撞性格,葉迦瀾此刻竟感覺對方有些魯莽的可憐。
尤其在聽見許盼夏解釋陪哥哥在醫院後。
她一直不擅長撒謊,也只能騙騙衛長空這樣的人。
葉迦瀾很喜歡看許盼夏說謊時的模樣,她在說謊時從不直視別人,而是微微垂著眼睛,呼吸頻率也會放慢,像是儘量減少所有的能量消耗、只為努力憋出一個“完整無暇”的謊言。
他喜歡看她的謊言,並樂於幫助她來圓這一個又一個的慌——葉迦瀾決計不是那種會圖一時之快來戳穿她的人,他更樂意來幫助她,看著她如釋重負地鬆口氣,看著她感激遞來的眼神。
“……我知道,嗯……不用說了,我明白……我哥沒事,”許盼夏說,她握著手機,一直低著頭,“等回學校再說吧,嗯,先這樣,再見。”
葉迦瀾安靜地等著許盼夏結束這個通話,他說:“他很關心你。”
許盼夏怔忡。
葉迦瀾不經意地抬手,隨著動作,衣袖牽扯,露出貼上跌打損傷膏藥的手腕。在察覺到許盼夏看到膏藥時,葉迦瀾收回手,若無其事地將袖子下拉。
許盼夏說:“你好像很維護他。”
葉迦瀾笑笑:“只是不想讓你和你朋友因為我的原因而鬧僵,你從小到大的朋友不多。”
許盼夏說:“我知道。”
葉迦瀾不多說,等到了酒店,葉迦瀾取出身份證,許盼夏出門時沒有隨身帶身份證的習慣,呆了呆。好在如今不需要身份證也能辦理入住登記,人臉透過後,許盼夏站在葉迦瀾身後,隨著工作人員的指引,去乘坐電梯往套房去。
雖然是同一間房,但是兩張床。落地玻璃窗外能看到故宮,不過夜晚瞧不出什麼,許盼夏洗漱的時候,葉迦瀾連臥室也沒有進,而是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電視。
許盼夏拿著毛巾擦著髮梢上的水出來,示意他去洗。
睡覺時也同樣,這裡沒有睡衣,許盼夏仍舊穿著自己帶來的衣服,褲襪和連衣裙,葉迦瀾換上酒店裡提供的睡衣,躺平。
他其實並不困,反倒是精神奕奕。這點遺傳自葉光晨,無論何時何日,都保持著旺盛的、好似不會疲倦的精力。優點自然有,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到精神高度集中,事半功倍,缺陷也有,過於旺盛的精力和注意力也會給人帶來一些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