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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終於成功銬在了水管上。就在同一瞬間,男子暴喝一聲,石塊般堅硬的拳頭,打向了她的頭……
陳浦像頭豹子一樣,撲了上去。他用身體直接把男子拍在了牆上,手就跟鐵鉗似的,牢牢抓住男子的手,男子的拳頭和李輕鷂的頭隔著1公分錯過。
陳浦的動作非常快,不給男子任何反抗機會,從腰間摸出另一副手銬,將他的另一隻手也銬在水管上,這才抬頭,看向李輕鷂。
李輕鷂半張臉腫著,髮絲凌亂,嘴唇也破了,衝他甜甜一笑:“英雄,你來得好慢啊!”
這一笑,她自個兒的臉疼得“嘶”一聲。
陳浦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牢牢按在槍上,動作快得連他都沒注意到。也就是說,剛才若不是他出手,她就會拔槍自衛了。這令陳浦心中稍安,但還是冷冷地說:“誰讓你一個人追歹徒的?”
李輕鷂的手慢慢從槍上放下,單手捂著臉,嘟嘴低頭,聲音也變委屈了:“難道我看著他逃跑?”
陳浦啞了。
確實,這種情況,換任何一個刑警,都會奮不顧身地追上去。但他剛剛的訓斥,幾乎是脫口而出。腦子裡又浮現嫌疑人的拳頭險些砸向她腦門那一幕,她要是當著他的面被打得頭破血流,他、他找根繩子上吊算了。
反正他是沒臉跟李謹誠、丁國強,還有二隊的人交代的。
陳浦又看了眼她的臉,還好,皮外傷,說:“原地待命。”扭頭打電話搖人,又給方楷電話,確認通緝犯已經被逮捕,無人受傷,任務完成。
他讓方楷先帶通緝犯回局裡,交給上頭完事兒。這時幾個民警也來了,陳浦把這名新的嫌疑人交給他們,讓帶回市局。
就只剩下他和李輕鷂了。
陳浦說:“走吧,這點皮肉傷,自己回局裡醫務室包紮。”
李輕鷂拖著一條腿,挪了半步,帶著哭腔說:“走不動。”
當然是假哭,這人臉上一點淚沒有,只是癟嘴皺眉,配上腫臉,終於稱得上難看了。
陳浦嫌棄地看她一眼,把她丟在地上那個水桶撿過來,倒扣,說:“坐下。”
李輕鷂哼了一聲,坐了下來。陳浦在她跟前蹲下,和他的冷臉相比,他的手輕柔得像羽毛,輕托起她的後腳跟,小心翼翼脫了鞋,又去脫襪子。
這下李輕鷂不幹了,讓一個男人脫自己襪子還是有心理障礙的,她伸手去攔:“我自己來。”
陳浦:“晚了!”動作很輕很快地把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