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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答:“一開始,我在車的一根雨刷上,發現了一點血跡,還奇怪這裡怎麼會沾上,讓鑑證過來取樣了。後來我在草叢裡搜尋,剛剛在距離這輛車大概20多米的位置,發現了這個。你看……”他把紙又疊回千紙鶴,指著鶴身上多出來的一道摺痕:“像不像是雨刷壓出來的?”
陳浦走到車旁,把千紙鶴夾到雨刷裡,於是他們發現,痕跡完全重合。也就是說,有人把這份不像遺書的“遺書”,留在這裡。後來可能是被風吹走了。但那人可能也不在意,因為警方肯定會將周圍區域地毯式搜尋一遍,不可能漏掉這隻千紙鶴。
這時,李輕鷂跑來了,丁國強收到訊息,帶著幾個人也過來了。丁國強看完千紙鶴後,沉默半晌,說:“都把嘴巴閉緊點,和案子有關的,一個字也不許往外說!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後頭的任務,等我通知!”
說完他就掏出電話,急匆匆走了。
李輕鷂聽到身旁的周揚新低聲道:“草,這下出大事了,連環殺手!沒想到我這輩子真能碰到!”
李輕鷂才想起,這兒還有位犯罪心理之子。
哪怕李輕鷂對於犯罪心理只有普通了解,也被無數影視劇灌輸了一個概念——犯罪心理特別能克連環殺手。她也好奇,拍了一下週揚新的胳膊:“有什麼想法?你是不是要做側寫畫像?”
周揚新那張老臉罕見的微紅著,說:“你當我是電腦?哪有那麼快?我……咳,還在收集資訊的階段。”
——
現場勘探保護工作完成後,刑警隊主力跟隨丁國強回局裡。
回去時,李輕鷂還和陳浦一輛車。
李輕鷂已經不是第一次注意到,只要出了案子,陳浦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變。平時那股子閒散的、任她揉捏的,傻乎乎的氣息沒了,也沒什麼心思跟她逗嘴了。他坐在那裡開車,背像一張結實的弓,時刻保持微繃狀態;他的臉色是沉的,眉眼稜角鋒利,帶著些許骨子裡的煞氣。手肘時而撐在方向盤上,單手抵著嘴或者下巴,這表示他又忍不住在思考案情。這個人渾身上下,好像披上了一層看不見的盔甲,時刻準備跳出去,全速奔跑、追逐、搏鬥。
李輕鷂的心裡也全是這個案子。不過她即便沉浸於案情,人依然保持著鬆弛。她坐在副駕,翹著二郎腿,抄手抱胸,還不忘掏出24小時隨身自帶溼巾,把十根手指又擦了一遍,不想留下一點血跡泥土。末了,她擰起上午陳浦給她買的茶喝了一口,又把他那瓶擰開,遞過去。
陳浦本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