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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哥放下資料,附和道:“對。而且她說對方有一點劉海。可是王熠飛的頭髮不長啊,要怎麼戴帽子才能讓江平心看見自己的劉海?”
他從邊上同事的手裡接過鴨舌帽,戴上後用食指往上頂了頂,側過身給他們展示:“得這麼戴?下雨天的,這不擋風也不遮雨,更不擋臉,很容易就被刮跑了,有點奇怪啊。”
徐鈺聞言暗中鬆了口氣,兩手撐在桌上,問:“可是,如果王熠飛不是兇手的話,那他是在替誰頂罪?他爸爸?他又為什麼會在半夜去河溝邊呢?”
張隊抬了抬下巴,邊上的同事翻開筆記本,解釋說:“問題就在於,根據我們的走訪,王高瞻在16號晚上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明。”
他抬起頭,複述道:“那天他剛搬進新租的房子,一直在整理傢俱,因為動靜太大,樓下的鄰居上去投訴,跟他面對面理論了十幾分鍾。從時間上來看,他不可能在十一點前趕到郊區殺人。而且,房子隔音很差,他的室友說他那天晚上應該沒出過門,否則他們會有察覺。”
黃哥表情沉重,思忖著道:“江平心跟王熠飛應該是互相不認識的,但是一個給了假口供,一個又主動承認殺人。這才是最奇怪的事。”
徐鈺說:“可是,我們申請調查了王熠飛的通訊記錄,除了王高瞻跟少數幾個粉絲,還有何隊等以前的朋友之外,他幾乎沒有別的交際圈。他的生活非常簡單,跟韓松山身邊的人沒有關聯,跟江平心就更沒有聯絡了。”
張隊偏了下頭問:“王熠飛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南區?”
徐鈺忙翻閱筆記,回道:“還沒查到具體的監控。不過他的消費記錄顯示,早上6點15分,他還在郊區附近的早餐店裡支付了3塊5,應該是之後才離開的吧。”
張隊若有所思,一時沉默下來。
邵知新小聲嘀咕道:“這個能讓江平心跟王熠飛一起選擇包庇的人,到底是誰啊?也太神秘了吧?”
徐鈺順口添了句:“同時還能把韓松山在深夜時分叫到野外。”
這三個條件排在一起,幾乎只能匯出空集。
目前的調查進度明明該算是效率的,偏偏卡在了關鍵的一點難有進展。
黃哥一拍桌子,提議道:“明天早上,再把江平心叫來問一次。”
他望向徐鈺,這次的表情跟語氣都帶著威厲:“不能讓她繼續幹擾我們的調查方向,必須讓她明白作偽證的嚴重性。”
徐鈺點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