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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畢業後就去了B市讀書,直到博士畢業一直留在學校,假期偶爾回A市也只是短時間逗留,看不出跟陶先勇有任何交集。
記錄的同事在邊上不敢吭聲,小心地端起水喝了一口。點出聊天記錄,猶豫著要不要讓黃哥請何隊過來問一遍。
他剛打出一個字,黃哥已經放下手裡的東西,語氣重新恢復鎮定,狀似平和地問:“你說的不能暴露別人隱私,是一個人還是多個人?”
周拓行思索了一瞬,回道:“多個人。”
“男性還是女性?”
“女性。”
“年齡大還是小?”
“都有吧。對方也沒有告訴我全部。”
黃哥點頭:“你為什麼會參與到這件事裡,或者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拓行斟酌著道:“我們公司,投資創立了一個免費的社會服務專案。”
“記者也是你們這個專案裡的人?”
“算是吧。我們是合作關係。”周拓行似乎又變得很好說話起來,“他跟著陶先勇很久了。起初是覺得他的公司有點問題,發展得太快,後來發現他人也有點問題。正好當時我想查……一件很多年前的案子,過程中發現了他,就聯絡上了。他給我提供了很多線索。”
黃哥觀察著他的表情,努力摸索著周拓行那條原則的模糊邊線:“他給你提供的線索,能不能也跟我們分享一點?”
“可以。”周拓行溫和地笑了一下,說出的話卻有些驚悚,“陶先勇年輕的時候在村裡是個地痞流氓,8、90年代農村的制度管理不嚴格,思想也相對落後。他現在的老婆其實是被他侵犯後才被迫嫁給他的。這件事情他們當地很多人都知道,不過現在不敢直白說了。因為沒證據,陶先勇可以起訴他們造謠。”
黃哥思忖良久,狐疑道:“這跟我們的案子有關係嗎?”
周拓行:“沒有。我只是想讓你藉此瞭解一下他的品行。”
黃哥怪聲怪氣地道:“謝謝你啊,熱心市民。”
“不客氣。”周拓行看了眼手錶,問,“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黃哥手指敲著桌面,沒好氣地道:“我說過你能走嗎?你現在是本案最大嫌疑人!”
周拓行點頭:“我覺得可以。從你談話的態度當中可以看出,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兇手。我只是恰好,在當天,出現在案發現場。但是能知道陶先勇行蹤的人很多,我不會是唯一一個。”
“那不能什麼都讓你算到啊。”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