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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育的挺不錯的,你這翅膀不做成烤翅太可惜了。”
“你為什麼對吃鳥這麼執著啊!我會說話的,你吃下去,你良心不會痛嗎?”
“我連自己養的王八都能含淚吃個幾大碗,你算什麼?”白瀧稍稍一挑眉毛:“不過會說話是有點滲人,那就腦袋不要了吧,且讓我把你腦袋給取了,改天做個騷鳥頭套試試看。”
他又是一刀落下。
八咫鴉一歪腦袋,求生欲讓它以極其詭異的角度避開了這一刀,頭頂的鳥毛都被劈下了一截。
卡的一聲,粘板上開出一道裂縫。
“嘖……”白瀧露出很嫌棄的表情:“你不是搔鳥頭,而是孑孓頭麼?還能旋轉的?”
“救命啊,殺鳥了啊!”八咫鴉繼續大喊,聲音尖銳,喊的那叫一個杜鵑啼血。
白瀧接連幾次殺鳥未遂,彷彿是失去了興趣。
他鬆開了手,把它丟開。
八咫鴉急忙拍打翅膀遠離爐灶,它沒能逃的太遠。
因為它的兩條腿上被纏繞著一根深紅色的鎖鏈,雖已經生鏽,但隱約可見上面印刻的銘文。
“你……”八咫鴉想問的是‘你不燉我了?’。
白瀧關上了煤氣灶,瞥了眼八咫鴉,露出了狂狷邪魅的冷笑。
“別高興的太早,現在不燉你,不代表之後不燉你。”
他接連幾次想要殺鳥,是為了確認八咫鴉到底是不是真的沒了反抗能力。
事實上它除了會說話以及旋轉式鳥頭之外,已經和普通的家禽沒太多區分,連掙扎的氣力也不會太大。
哪怕是一頭獵鷹,也抵抗不住他的無情鐵手,更何況這隻會說話的雜毛鳥。
“你才是雜毛鳥!”八咫鴉滿懷怨念。
“毛色不純,黑紅相間。”白瀧搓了搓手,洗掉上面的禽類氣味:“我以前外婆家的老公雞也是你這毛色,看著倒是挺鮮豔的。”
“你居然拿公雞跟我比較!”
“你的確比不上公雞。”白瀧輕蔑一笑。
“我……”
“你確定要比一比?炸公雞肉可好吃了。”白瀧舔了舔嘴唇。
“不敢比不敢比。”八咫鴉果斷低頭認慫,它扯了扯腳上的鐵鏈,這鎖鏈不知道什麼來頭,它居然完全動彈不得,扯不斷也掙不開。
“別掙扎了,這鎖鏈不是凡品,別說是你,我都掙不開。”
鎖鏈是來自於某個古代的王者的陪葬物,屬於封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