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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瀧將毒藥的心理博弈放在了明面上,逼迫著血衣樓主做出選擇。
他很有耐心的說:“你可以慢慢想,直至天亮都沒關係。”
血衣樓主望著掌心的這枚純白色丹藥,一時間頭皮上宛若有電流流過。
局勢早已失控,他既不能自救,又無法求救,只能順著別人給出的生路前行。
他並不愚蠢,意識到了這種選擇下暗藏的種種可能性。
因為白瀧給出的條件太寬厚了,以至於這種單選題也充滿了可操作性的詭異。
倘若兩枚丹藥都有毒,而白瀧提前準備好了解藥呢?
他卻不敢去質疑。
因為一旦開口質疑,他將會失去這最後一條生路。
他還是要賭,賭白瀧信守承諾,賭他不會在這場博弈中動手腳。
這並非毫無可能,事實上,這位公子的確很信守承諾。
換個角度去思考,倘若白瀧真的進行了公平的博弈,這代表兩人的性命各自放在了天秤的兩端被衡量。
這令血衣樓主有一種人生價值得以生還的暢快,以及產生了自己能極限零換一的錯覺。
他的心底湧出了一種名為興奮的戰慄。
對方在掌握絕對主導權的情況下,寧可自降臺階,和他站在了同一平面上博弈,這種氣魄已非常人所有。
血衣樓主生出了些許欽佩之意,但很快這種欽佩就被另一種陰暗的情緒所覆蓋。
他想要讓這位白衣公子血灑當場。
用他自己的毒藥!
他絕不是被對方激將了,這種小兒科級別的激將法誰會用?
他相信對方所言非虛,這種博弈或許不止有一次,可終歸勝算只有五五之分,既然選擇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不可能會輸給對方。
“我和你賭!”血衣樓主咬牙切齒的答應了,這是裝出來的,實際他的內心狂喜。
“好,你選哪一枚?”白瀧說:“我手裡這枚,還是你手裡這枚?”
血衣樓主說:“就我手裡這枚丹!”
白瀧說:“可以。”
在兩人仰起頭,將要吞下這枚丹藥時,樓主突然說:“等等!我要換一枚!”
白瀧說:“可以。”
緊接著調換了一次,血衣樓主接連叫停了三次。
白瀧每一次都保持著足夠的耐心,只是笑容越發譏諷,彷彿嘲笑著對方只是無謂的掙扎。
血衣樓主也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