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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自己發不出聲音了,對著陵淵瞪眼,抓著他不放手。陵淵也不扯開她了,笑道:“殿下明鑑,本座點的啞穴不同於別的穴道,除本座之外無人能解開。”
嘉恪長公主一臉不相信,但她也聽過不少關於陵淵的功夫神秘莫測的傳言,悻悻地鬆開了臂膀。但不甘不願地踢了陵淵一腳,正中他小腿骨。
這一腳很是有點重,但對陵淵來說不算什麼。
陵淵睨她一眼,大踏步走了出去,吩咐道:“長公主殿下起行,回宮。”
一小太監上前低聲說道:“稟督公,沈公公派人帶話來——皇上有命,這十個小倌兒都要悄悄帶到皇上面前去,不得有誤。”
陵淵略一凝眉,心下隱隱猜到為何方才嘉恪長公主那般貼近自己,一時有些沉吟。
小太監詢問地看著他:“督公?”
陵淵看著小太監一眼:“那些小倌兒當說什麼不當說什麼,回宮路上辦妥。”
小太監:“是。那左將軍呢?”
陵淵略一冷笑:“給他講講本座之前說過的話,看他還清不清醒。”
小太監:“是。”
陵淵回頭,嘉恪長公主坐在床榻邊輕輕搖晃雙腿,涼淡著一張明豔的臉,對著他柔美一笑。
陵淵莫名想起了毒蛇吐信。
還是一條美豔的毒蛇。
皇宮。
陵淵沒想到澹臺璟濤連自己都轟了出來,只留下十個小倌兒在殿內。
這是要問什麼?還揹著自己?
嘉恪長公主離開前望著自己笑得開懷,還說了一句:“陵督公,若是落了難,可以試試向孤求救,若是孤心情好的話,也許會救你也不一定呢。”
不妙,陵淵感到十分不妙。
陵淵已有好幾年沒有感到不妙了。
他望了一眼皇帝所在的偏殿,問身旁早就候著的沈放:“殿內還有旁人在麼?是否備了刑具?”
沈放:“沒有旁人,一個伺候的人都沒留。也沒有搬運刑具,兒子一直盯著呢。”
陵淵:“去查問今日伺候膳食的人。”
沈放匆匆去了,不一會回來稟報道:“乾爹睿智,皇上讓人送了‘清靈散’進去。”
清靈散下肚,大羅神仙都藏不住秘密。
陵淵咂了咂嘴,一笑:“如此關切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可真是前所未見。”
沈放的眼神變得曖昧,望著那偏殿說道:“皇上要是知道長公主跟這十個小倌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