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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文指著她,手指哆嗦,“孽障啊,孽障!”
譚鈴音正色,問道,“如果不是朱家提親,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也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你自己犯的錯,還好意思怪別人?”
譚鈴音垂著眼睛,小聲道,“我沒有怪誰,我犯錯我活該,但我只是好奇,問一問。”
譚能文嘆了口氣,“我能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朱家的勢力,我總不能為你一個,把老譚家都賠進去吧?”
“就是不會了?”
譚能文沒說話。
“那……”譚鈴音的聲音漸漸帶了些哽咽,“那你想我嗎?”
譚能文沒好氣道,“我怎麼不想你,你是我閨女。可是想歸想,我哪敢找你?”
“其實也沒多想吧,你有兒子呢。”
“小寶是你弟弟,你該讓著他。”
譚鈴音冷笑,“他可不願叫我姐姐。”
“他那是有幾年沒見你了,認生。”
譚鈴音有些無力,不想再跟他掰扯這些了。兒子是延續香火的,是心頭肉,兒子做錯什麼都是可以理解的、可以開託的。
她嘆了口氣,“我覺得你這樣是在害小寶。‘慈母多敗兒’,你們現在寵他太過,把他性子養刁了,以後他未必會孝順你呢。”
譚能文最受不了這話,臉色陰沉,重重一拍桌子,“胡說!”
譚鈴音懶洋洋地玩著手指,答道,“你就當我胡說吧。我再給你胡說幾句,我是不會嫁給朱大聰的。你說我無恥,我還有更無恥的呢!我心裡已經有人了,不怕告訴你,就是唐飛龍唐大人。我已經跟他私定終身了,這輩子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