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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是我。”我直勾勾地望著她,激動不己。她的模樣和記憶中沒有多少區別,只不過更有成熟氣息。
我們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傻站著,你看著我,我看看你。
直到旁邊的人經過發出吃吃笑聲,我們才如夢初醒,娟窘得從臉紅到脖子。
“先去吃飯。”娟丟下一句話,逃似的跑開,一個人走在前面。
我緊緊跟在她身後,步入一個簡陋的小飯店。
“你出來幹嘛?”點好菜,娟又問。
娟並不知道我放棄了政府的差事,以為我還在家上班。
我剛上班時曾給她寫過一封信,信裡除了表達我對她的愛之外更多是對事業的憧憬。
可惜,信寄出幾個月,卻一直沒收到迴音,我又寫過一封給她,還是沓無音訊。
心高氣傲的我賭氣也不再聯絡,直到肥貓到我家提起她,我才明白娟在我心裡的位置一直未改變過。
“出來打工。”我忍著思緒紛飛帶來的疑問,回答她。
“打工?”娟驚訝的張大嘴,丹鳳眼圓睜,不相信的問我:“騙我玩吧,你不是在清河區政府上班嗎?”
原來她有收到信,但沒回我。
我心裡猛的冒出一團灠她生氣的質問道:“你明明有收到我的信,為什麼不回?”
“我一個打工妹,有什麼好回的?”在我的逼視下,娟垂下了頭,用細若蚊呥的聲音反駁我:“你年輕有為,我不想阻礙你的美好前程。”
“你,你有病。”還沒見面時所預設的美好蕩然無存,我氣極了,口不擇言:“你這麼不相信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沒想到我們相識相戀這麼多年,還帶著有色眼鏡來看我,這不是懷疑我的真心嗎?
要知道,等待的那幾個月,我吃不好,睡不香。
娟抬起頭,美麗的眼晴垂掛著二道淚簾。小巧的嘴唇嚅動著,泣不成聲:“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她梨花帶雨,我的氣頓時煙消雲散,聲音軟了下來:“娟,別哭了,是我不好。”
“現在我們都是一樣的身份了,不用再顧慮。”
聽著我的勸慰,娟的眉頭舒展開來,破涕而笑。
她抽出一張紙巾仔細擦乾淨臉上的淚痕,甩動馬尾,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開口幽幽的說:”你真是個傻瓜,總是那麼衝動,幹部多好呀。”
“不好,我不喜歡那種生活。”我小心反駁她,咬咬牙,賭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