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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木涯分神的空檔,離恨天直接將紅綢從他手裡抽了出來,啊順滑的感覺從手中急速流走,木涯想起握時,綢緞末端剛好離開他的掌握範圍,就像男人一樣,眼睜睜的從他眼前消失。
抓不住了。
這時,那紅綢已經被離恨天舉到了鐵勒面前,他看不到,只是順著鐵勒的聲音,找的方位。
“我們走吧,不要耽誤了時辰。”
鐵勒在接過紅綢的同時,看了木涯一眼,他沒多做表示,只是淡笑著握住了離恨天的手,並很輕的說了句,“我扶你走。”
相當自然的舉動。
也很融洽,看不出一絲不協調,彷彿他這麼做,是很正常,也很自然的事情。
但在有的人眼裡,卻不是如此。
眼看著離恨天就要和鐵勒去拜堂了,木涯只覺得腦子一熱,就又向前追了一步,擋到了離恨天旁邊,他這個舉動就有些過分了,鐵勒一下子站住了,臉上的笑容,也帶著一點別的味道了。
鐵勒的侍衛立即上前,精騎兵也握著武器邁出一步,雙方劍拔弩張,對峙上了。
原本熱鬧的氛圍頓時凝滯,一時間,所有人都屏息凝視,喜堂緊張對氣氛一觸即發。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的。
還是在兩國聯姻的婚禮上。
正和禮官交代事情的離落,把手裡的事情一推,轉個身也進了禮堂,他就站在門邊,很低調,和一般看客無異,但那個位置離他們幾人實在太近,想不吸引人的注意都做不到,不過離落的神情,是慣有的淡然,他的樣子,像是隻是來看熱鬧的。
文曜在木涯追上去後,也跟著進來了,文曜才會帝都,他和其他穿著華美服飾的人不同,他很隨意的穿了件過腰短衫,袖子用束帶綁著,長靴大口褲,相當輕便,這是出行才穿的,文曜這身衣服,與這場景簡直是格格不入,鶴立雞群的存在,他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來觀禮的。
他的表情,更不像,像是要隨時,和鐵勒動手一樣。
在後堂的欽墨也很快過來了,他的手裡還拿著禮帳,鐵勒看到欽墨,對手下襬手,示意他們回到原位,這不需要他們。
鐵勒還扶著離恨天,他的笑容也沒有因此減少分毫,那接近於紅色的眼瞳在離恨天的兒子們身上掃視一圈,最後停在木涯臉上……
離恨天的兒子,都到齊了。
“武威相這是何故?”鐵勒親暱的挽著離恨天的手,似乎並不介意木涯的冒犯,他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