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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辛苦了。”
陳阿滿也端起個小酒杯跟鄭其明共飲,被鄭其明一把拽進懷裡,把自己口中的酒渡入他唇中。
老中醫給的方子倒不太難湊,雖然有幾味中藥不太好買,但鄭其明跑遍了全城的中藥鋪、醫院,到底還是配齊了,如今只差一味硃砂蜈蚣做藥引。
“蜈蚣還能做藥引?不是有毒嗎?”
陳阿滿看著那個方子,好奇地問。
“以毒攻毒。說最好是用剛捕回來的硃砂蜈蚣,藥鋪裡的陳蜈蚣幹效果不如新鮮的好。”
“這樣啊……”
像是得到什麼新知識的陳阿滿頻頻點頭。
“我明天再出去問問藥材販子,看能不能弄到。”
“一定要這種蜈蚣對嗎?就是紅色的?”
陳阿滿歪著腦袋問。
“嗯,說是最好這種,要實在不行,我就去藥材鋪買陳貨代替。”
鄭其明道。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接下來的幾天還是跑前跑後問遍了各家醫院、藥鋪、診所等,都沒有什麼收穫。
“明哥……其實這種蜈蚣,山裡面應該可以挖到。我小時候跟村裡人上山挖來賣錢,硃砂蜈蚣我認得。我看天氣預報說過幾天會下雨,雨前跟雨後蜈蚣最喜歡出來了,到時候我去山上挖挖看。”
陳阿滿看了一眼窗外陰沉的天色,晚飯的時候對鄭其明說,又往他的碗裡夾了一塊蒜香排骨。
“這蜈蚣毒性強,蟄到你就不好了。而且山上下暴雨會很危險,你別去。我再想想辦法。”
鄭其明很乾脆地打斷了他。
看著他擰緊的眉頭,陳阿滿輕輕地把自己溫軟的小手伸過去,在眉骨處慢慢摩挲。
“你幹嘛啊?”
鄭其明撲哧一笑,看著他的奇怪動作。
“眉頭不要皺,摸摸就平了。”
陳阿滿很認真的說。鄭其明抓起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硃砂蜈蚣的事情令陳阿滿忍不住在意,雖然他也不懂,這個所謂的“偏方”明明就是騙人的,根本不會對鄭曙光的結局帶來任何改變,只是一點可憐的慰藉罷了。而鄭其明卻把這點慰藉視為絕境處的一點亮,死抓著不放。
所以在第三天的午後,見到天邊燒得通紅的豔霞與烏雲翻滾在一起,陳阿滿知道,一場大暴雨就要來了。
他想都沒想,換了長袖長褲雨鞋,戴上帽子跟手套,腦袋上掛著個用來照明的手電筒,趁鄭其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