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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由於使勁而發暖。
他就是用這雙冰冷的手,扶著鄭其明上了醫院的樓梯的。鄭其明的兩隻大掌把他的小手包在掌心裡,捏的很緊,替他焐著。
醫生拆了繃帶跟紗布,傷口已經基本長上了,隱約露出黑色的縫線,新長出來的皮肉有些發紅,還有些微微滲血。
陳阿滿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悄悄把頭扭過去,眼睛瞬間紅了,很快臉龐也變得溼漉漉的。
他就掛著一張溼溼的小臉,吧嗒吧嗒抓著醫生問了很久,還用本子跟筆把那些注意事項又記了一遍。
“醫生說可以洗澡了,這幾天都是在衛生間給你擦身的,等下回去我多燒點熱水,你好好洗個澡。”
陳阿滿說,直到他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家新開業的澡堂,又改了主意。
“算了,還是上澡堂吧。你在這裡洗,我回家洗。澡票還有點貴。”
摳門的陳阿滿話音剛落,就被鄭其明當頭一下。
“家裡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嗎?兩個人去澡堂都去不起?”
“我在家洗也一樣,不用浪費錢。”
“你再說?”
鄭其明照他的屁股來了一腳,絲毫不心慈手軟。
陳阿滿忿忿不平地哼了下,最後還是乖乖提著洗澡籃子,帶上兩人的換洗衣服去了澡堂。
這是他第一次來澡堂,在此之前,陳阿滿都覺得在澡堂洗澡是專屬於城裡人的一項奢侈享受。
鄭其明有傷口不能泡湯,所以就選了帶花灑的單人隔間,陳阿滿再把他的傷口貼上一大塊防水膠布護著,抬頭看著同樣第一次見的花灑,新奇地不得了,把花灑龍頭晃來晃去,熱水出出停停地冒出來,落了鄭其明一身。
溽熱的水蒸氣很快氤氳開來,狹窄的隔間裡熱騰騰的,溼霧繚繞。兩人擠在一個花灑龍頭下,身上滾過同一束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