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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他卻對未來一片迷茫,也沒想好該幹什麼。都說首都遍地黃金,工作機會多的是,包容性極強,可陳阿滿去人才市場打聽了又打聽,大街上轉了好幾天,都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劉夢是在一星期之後,在“千禧”酒吧的前臺重新遇到陳阿滿的。她抬眸看他一眼,不太意外地點點頭,就把陳阿滿帶到老闆面前去了。
陳阿滿於是成為“千禧”酒吧的第一批服務生,一做就是三年。
三年來,他一直居住在酒吧附近的一間地下室裡。一個房子被隔成許多間小房間,半隱沒在這座城市的地下,衛生間跟廚房公用,早晨洗漱要等很久。他那間小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個放衣服的櫃子,一張桌子,因為有一扇通向地上的窗戶,所以每月的租金還要貴一點。
三年來,這裡的陳設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床頭糊上了藍色的格子紙,窗戶上還有去年新春的窗花,一年一換。窗臺上擺著個玻璃花瓶,裡面會根據季節插些時令花朵。唯一不變的是桌子上的一個相框,幾年沒有變過位置跟內容——相框裡面,是那張鄭其明畫的自己的素描小像。
當年離開的時候,他偷偷帶出來的。
如今想來還挺遺憾,因為陳阿滿當時本來想帶走一張兩人的照片,但他翻箱倒櫃後才發現,他跟鄭其明除了那張掛在客廳裡的結婚照外,並沒有任何合影。
只有結婚照,猩紅的碩大罪證,觸目驚心地懸在整面牆上。
一千多個日子過去,有時候陳阿滿覺得都快把鄭其明忘了,可是晚上一躺下,他的面孔還是會清晰地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冷的時候很冷、溫柔的時候卻很溫柔的眼神,觸碰過自己身上每一寸面板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吻過自己很多次的線條分明的嘴唇。
在酒吧工作這幾年,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