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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了那隻紅色天鵝絨的戒指盒子裡。
這個戒指好歹是鍍金的,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用,鄭其明如果嫌煩的話,還可以拿去金店賣掉。他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又怎麼能帶走任何貴重物品呢。
即使他什麼東西都不帶走,也依然欠鄭其明好多好多,再也還不清了。
鄭其明並未察覺什麼,只是在下午陳阿滿洗衣服的時候偶然瞥了一眼,隨意問道:“戒指怎麼沒戴?”
“有點髒了,我晚上拿布好好擦擦,就先放起來了。”
陳阿滿面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心口卻如同萬蟻爬過。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恨自己的自私、懦弱、膽怯,但又感慨萬千,他跟鄭其明的結局,在拐了曲曲折折的彎以後,還是回到了原定計劃。
彷彿命運般的“殊途同歸”。
陳阿滿終於下定決心,今夜趁鄭其明熟睡的時候偷偷逃走,不坐火車,而是輾轉多趟不需要身份資訊的汽車,走的越遠越好。海桐位於交通要道,有許多夜間大巴通向全國各地,他隨便去哪裡都可以,把“陳阿滿”的身份證、銀行卡疊起來毀掉,在車上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事情本該如此,直到——
傍晚時分,他去菜市場買完便宜的打折蔬菜,快到家的路口,忽然被一個人叫住。
陳阿滿轉過臉來,冷汗頓時下來了。
“刀哥。”
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好像兩排牙齒在磨。
“長本事了啊陳阿滿。”
刀哥用那隻粗硬的手,狠狠摜住陳阿滿的臉頰,攥得他很痛,又用另一隻手,朝他的心口當胸幾拳,口腔深處傳來一陣腥甜感,陳阿滿努力嚥著,忍著不適。
“疤子都讓你弄進去了,條子還真敢抓?”
又是“啪”地一聲,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