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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篆看到了,也來添口水。
嘮叨和冷麵一直在笑。韓沉眼中也閃過笑意,將蘇眠的腰一摟,說:“去吃飯。”
——
轎車行駛在蕭瑟的街景中,樹木和行人依次倒退。蘇眠嘴角還揚著笑,望著窗外,卻有些發怔。
又是平靜的一天。
那天的爆炸之後,儘管警方發出了a級通緝令,全市範圍的搜捕也在繼續。那三個人卻就此銷聲匿跡,再沒有犯案,也沒有向警方發出任何新的訊息。
這個城市表面看來重新歸於寧靜。但關於他們的討論,在網路和現實的每一個角落,都在以更快的速度蔓延著。人們是這樣熱切地討論著神秘殺手組織的一切,像是害怕他們出現,又期盼著他們重來。
而他們長達一個星期的沉寂,似乎給人一種會永遠消失的錯覺。
但又像是暴風雨來臨前,那短暫而迷惑人心的平靜。
晚飯挑在湖邊的一家餐廳。湖光月色,雅間香氛。五個人照舊是一頓海吃海喝,十分盡興。包間裡還有卡拉ok裝置。吃完後,嘮叨和小篆就拿著話筒,扯起嗓子,對著湖面那叫一個鬼哭狼嚎。
冷麵則點了根菸,坐在邊上慢慢地抽,時不時聽得失笑。
出生入死,何嘗不是一種醉生夢死。
韓沉和蘇眠走出包間,沿著湖面上曲曲折折的竹廊,慢慢踱步。這樣的季節,來湖上的人很少了。竹廊裡也沒有燈。黑茫茫的水面,就像是望不見盡頭。對岸偶有一兩盞燈,映出朦朧的岸線,卻顯得比黑暗更空曠遙遠。
兩人一直走到湖心,找了張長椅坐下。風有點大,卻有種徹骨的爽快。蘇眠攏了攏外套,靠進韓沉懷裡,長長地吸了口氣。
韓沉一隻胳膊搭在她肩上,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蘇眠只安分了一小會兒,就開始在黑暗中捏玩他的手指。韓沉沒什麼反應,只是她時不時蹭到他的衣領、脖子,總能感覺到他身上微熱的氣息。也許是周圍太黑太靜,他的氣息更令人心悸。
捏了一會兒,她就被硌了一下。反應過來,是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你為什麼還成天戴著啊?”她問了句傻話,其實主要是因為她現在沒什麼可戴的,跟他成對的項鍊被切成碎塊了。可他還一個人整天戴著,似乎洗澡睡覺也不摘下來。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
“嗯。你說我為什麼成天戴著?手癢?”
低沉散漫的嗓音,叫蘇眠噗嗤一笑,又隨口嘀咕了一句:“可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