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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著他的眼睛。
“鬆開!”她吼道。
他看著她,沉默了幾秒鐘,手緩緩鬆開。
蘇眠得以抽回手,一時間心中也如同野草叢生,竟只覺得滿心瘡痍。
而他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緩緩地問。
徐司白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他伸手,從茶几上拿起了r的煙盒,抽出一根點上。這不是蘇眠第一次看到他抽菸,可直至此刻才發覺,他點菸的動作這樣嫻熟。那樣靜好的容顏,當白色的煙氣在他面前指間纏繞,卻原來一直是帶著頹唐和冰冷的。她卻從未察覺。
“剛剛。”他輕聲答。頓了頓又說:“但這些年,我一直知道,自己是個精神病態。所以……”
蘇眠的眸色猛地一怔。
而他靜靜凝望著她。原本這些天,躁動、迷惘、痛苦,甚至還有怨恨的心,在得知一切真相後,卻反而平靜下來。
比失去她之前,離開他們之後,更加平靜。彷彿一潭再也望不見盡頭和彼岸的水,滿溢在他心上。
你明瞭嗎?
我心愛的女人。
即使失去記憶,我也在睜開眼的一瞬間,就察覺到自己與別人的不同。
我對人沒有太多感覺,所以從來形影孤單;
我從不對你多言,因為說多了,你就會察覺我言語的缺失和混亂;
所以,我一直不讓自己對你表白。
……
話語未盡,他望著她的眼睛,卻已經確定,她已經在頃刻間明白了所有。
“一開始,他們就讓我有熟悉的感覺。”他緩緩說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是從那天,看到l跳舞的影片開始。”
蘇眠不吭聲。
他卻有片刻的遲滯,然後說道:“被綁上炸彈那次,我已漸漸明白,他們在做什麼——是要讓我再次被你放棄,才看得清自己的心。到今天看到s的房間,再到他們營造機會讓我親手殺人,我已經基本確定。”
蘇眠咬著下唇,言辭艱難。三言兩語,他已概括一個宿命的輪迴。
是啊,她為什麼一直沒發現呢?
或許是因為,在那懵懂如同秋夢般的年月裡,在陌生的茫茫眾生中,唯獨他,對她笑得如陽春白雪般溫暖。
“徐司白。”她抬起隱隱含淚的眼,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讓我走。”
他沒說話。
他安靜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