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楣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常的白皙光潔,這才是他原本天然的膚色,只是從脖子開始分層斷節,色差明顯。
然後他蹬掉那雙開了膠的鞋子,赤腳站在地上,開始很慢地解皮帶、脫褲子,直到只穿一條內褲,很大,是很土的深藍色,罩在他的細腰上空蕩蕩的,只能勉強看見裡面的形狀。
陳阿滿垂著雙手,想擋,但看見鄭其明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一覽無餘,居然一片坦蕩。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而是一副帶著皮肉的由206塊骨頭做成的“架子”。
在那一刻陳阿滿幾乎要因為鄭其明如此波瀾不驚的反應而感到屈辱,他想,自己像個剝了皮的洋蔥一樣剝到只剩一層,鄭其明還是那副死樣子,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沒有任何男性魅力?
“坐下。”
鄭其明衝陳阿滿努努下巴,把他按在小板凳上,用一個面盆從澡盆裡打了半盆熱水,擠了一手的洗髮香波,揉搓進陳阿滿的頭髮。很快,陳阿滿就頂了滿頭白色的泡沫,像開了一朵巨大的白蘑菇。
“低頭。”
鄭其明的右手掌在他的脖頸處往裡按,陳阿滿閉著眼睛,感受著熱水澆過自己的頭髮,又從後脖子處往下流淌,沿著他脊背瘦出來的窄溝一直向下,流到腰間。
不時有泡沫水企圖往他眼睛裡鑽,每次都被鄭其明的手掌恰到好處地攔住。鄭其明按著他的頭髮衝了兩遍水,指尖又在他的頭皮摩挲,陳阿滿覺得舒服極了。
“頭頂有旋,天生犟種啊。”
鄭其明摸著他頭頂正中央那個分外明顯的旋兒,揶揄道。
“好像是,我媽之間老說我是倔驢脾氣。”
陳阿滿說,水還在從他頭頂往身體上流,肩膀上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殘留的洗髮香波。
僅剩的一條小底褲在此刻已經浸滿了水,變得溼答答、潮乎乎的,陳阿滿覺得極不舒服。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