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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日子裡冒著風寒到外頭跟人虛以委蛇,眼見時辰差不多了仍是得懶懶地丟了手中的話本起身穿戴,剛戴好了發冠,果然見到趙管家闆闆正正地站在院門口,看樣子是以為他又要拖延正準備喊他。
九殿下對誰都和顏悅色,把奴才當人看,不會動不動就打罵發賣,甭管外頭的人怎麼說,在德惠王府做事是份美差,比起孟漁,府裡的下人反倒更怕能把規矩倒著背的趙管家,眼見他來了,手上動作更加利索。
趙管家是孟漁剛立府沒多久時蔣文崢特地撥給他的,因著有二哥這層關係,他對這個古板的老頭更多了幾分包容,“天冷,趙伯進來坐會吧。”
老頭糾正他,“殿下叫奴才趙四就好。”
孟漁努努嘴沒說什麼,下人給他穿上禦寒的羊毛披風,又給他塞了個灌滿熱水的湯婆子,這才慢吞吞地往外走。
許是養尊處優慣了,他感覺自己比從前還要怕冷,這才十月的天就如此全副武裝,等過些時日下雪該如何是好,但由奢入儉難,他猶豫了片刻,到底沒捨得鬆開熨帖的湯婆子。
馬車裡沒燒炭,不過有厚厚的簾子遮得密不透風,一路過去,等孟漁抵達和豐樓時,連點風都沒怎麼吹著,全身都冒著暖意,反倒有點熱了,扯著披風嫌它礙事。
一隻手倏地穿過他的肩頭抓住披風的帶子,三兩下解開,動作之快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受驚似的回身一看,蔣文凌和三哥六哥正站在他身手,披風抓在蔣文凌的手裡。
五殿下掂了掂輕薄的布料,“既然覺著熱就脫了,磨磨蹭蹭什麼?”
孟漁在心裡想關你什麼事,嘴上卻說:“不敢勞煩五哥。”
“你我兄弟說什麼勞不勞煩,太見外了。”蔣文凌上前來,一手挽著披風,一手攬住孟漁的肩膀,“走,跟五哥吃酒去。”
和豐樓往來都是達官顯貴,他不好在外人面前落蔣文凌的面子,只好乖乖地被攬著往裡走,忍不住說:“我不喝酒。”
準確點來說,是你不和你蔣文凌喝。
蔣文凌臂上力度更大,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摟進了懷裡,促狹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學著喝。”
快要到雅房時,見著蔣文崢走在前頭,孟漁頓時像看到了救星,揚聲喊道:“二哥。”
他下意識想掙脫蔣文凌的臂膀,可蔣文凌手能扛百斤長槍殺敵,抓住一個孟漁簡直是輕而易舉,孟漁越想跑,他就貓玩耗子似的抓得越緊,把孟漁惹毛了,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怒視著他,“五哥,你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