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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荒唐,聲音也染上些焦急,“我、我真的得走了……”
大抵是看出他的慌張,這一回,幾位兄長沒再攔他,蔣文崢跟著他出了寢宮,叫住步履急促的他,“小九。”
他不得不停下來。
蔣文崢來到他跟前,語重心長道:“這事本不該牽扯到你,但文慎只與你要好,希望你體諒二哥的自作主張。”
孟漁迎上對方溫和的眼神,所有質問的話卡在嘴邊吐不出來,“我明白的。”
他當然願他二哥是最終贏家,只是千般萬般,不該涉及無辜的蔣文慎,何況是以他之名。
但不論如何,他跟二哥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能支援二哥的決定。
事發之後,劉翊陽眾望所歸,成為此次出征的將帥,於五日後領兵離開京都。
孟漁應當高興的,可身處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城,今日也許風光無量,明日就如墜深崖,再多的欣喜也蓋不住未知的驚惶。
作者有話說
蔣家兄弟聚一起——憋的全是陰謀詭計。
第41章
傅宅夜半迎來常客。
窗外涼風陣陣,孟漁百般無聊地側臥在軟榻上看話本,突地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爬起來一看,雨打枝葉,原是下起夜雨了。
秋初已經有涼意,他只著了件潔白的裡衣,被夾雜著微雨的風一吻,頓時打了個寒顫,轉身將窗關嚴實。
再一看,端坐於書桌上練字的傅至景半點兒沒被外界的變動影響,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仍提著筆聚精會神地抄著詩。
傅至景寫得一手好字,力透紙背,遊雲驚龍,頗有大家風範。
他背後實打實下過苦功夫,追溯到在宜縣時每日都抽出一個時辰勤練,縱是當了官也不落下。
孟漁小時候貪玩不好學,時常在傅至景習字時弄出些小動靜打攪對方,可傅至景將“業精於勤,荒於嬉”的七字箴言牢記於心,他沒一回能搗亂成功。
孟漁單手杵著下頜看了會,見傅至景心無旁騖,不禁玩心大起,躡手躡腳地繞到人身後,剛想乘其不備撓他癢癢,手剛伸出去就被精準地逮住了。
傅至景連頭都沒回:“鬼鬼祟祟做什麼?”
偷襲不成,孟漁洩了勁,從背後將下頜架在傅至景的肩頭看對方寫的字,是一首寫秋的詞,輕念,“月高風定露華清,微波澄不動,冷浸一天星。”
孟漁最喜秋,不似夏炎,不若冬寒,微涼的夜半兩道溫熱的軀體鑽進被褥裡,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