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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傅至景的臉色就越是難看,但孟漁如今全然豁出去了,傅至景要發火、要問罪,儘管衝著他來就是,難不成不顧他的意願將他關在宮裡,還要他像奴才似的日日笑臉相迎嗎?
他如此執著,傅至景終於鬆口讓孟漁在中秋宴上見蔣文慎一面,但要孟漁先一日三餐不落地把這幾天掉的肉養回來。
孟漁無奈地答應了這個條件,每日強迫自己食不知味道的用膳,他始終記著要逃出去的決心,一次不成,那就兩次、三次……傅至景日理萬機,當有疏忽的時候,總有一天他能找到機會,但若是真是一輩子要困在此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他還沒見到蔣文慎的面,先碰上了奉命在宮中修繕舊殿的蔣文崢。
一個是新帝的少君,一個是新帝昔日的對手,兩人身份特殊,本應該避嫌,可竟無視來往宮人的目光,一同坐到了涼亭裡。
孟漁一開口就紅了眼睛,“悠悠多年,我還未謝過二王爺舊年救我一命。”
清風明月般的蔣文崢現年三十有六,年已蹉跎,性子比從前還要更加的穩練,眼下有淡淡的細紋,仍是溫文爾雅的,“當年我收到下屬說你墜海的訊息,心中久久難平,倘若我知曉你竟是如此決絕,我不會強留你。”
孟漁深知他這話真假參半,也不想費心思拆穿,想了想說:“前些時日我見著嘉彥在宮中教訓宮人。”
蔣文崢提起兒子很是痛心,“月容走後,我疏於管教,而後他又被送到宮中撫養,太妃對他很是溺愛,將他養得刁蠻無比,他如今這個樣子,是我教導無方。”
孟漁想起尚在襁褓中可愛伶俐的小嘉彥竟長成了棵歪脖子樹,亦是一陣嘆息,可眼下他尚且慄慄自危,哪輪得到他操心別人?
見孟漁不說話,蔣文崢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陛下如今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