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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是孟漁逃避的吻。
孟漁十分熱切甚至急躁地親吻他,看似對他依戀不已,他卻從無限的靠近感到了極端的遠離——他已經得到了孟漁無聲的回答,孟漁還是要走。
傅至景心中一陣絞痛,將人壓在了處理政事的桌面,居高臨下地望著抖抖瑟瑟的孟漁,冷聲說:“你在用這種方式報答朕嗎?”
孟漁難堪地偏過頭,留給他一小片蒼白的側臉,眸裡淚光湧動。
傅至景感受到孟漁怕他,在恨透他的同時,有冰霜似的畏懼從骨頭縫裡陰森森地傳出來,叫空有權勢的傅至景束手無策,仿若只要再逼問一句,孟漁就會徹底神志不清。
傅至景閉了閉眼,掩去裡頭的無可奈何,俯身成全了對方。
他抱住溫熱的軀體,一下下啄吻軟潤的唇,低聲哄道:“別怕,別怕……”
今夜光慶殿的門再沒有開過,傅至景在扭曲的愛慾裡用權力短暫地擁有了孟漁。
作者有話說
做恨,一做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第72章
新帝和少君徹夜留宿光慶殿一事太過荒唐,傳出去到底不合禮制,幸而能貼身伺候的都是新帝一手提拔的心腹,人人守口如瓶,只在私底下議論二人濃情蜜意,好不快活。
入秋之後,天一日日冷了起來,孟漁畏寒,太和殿早早就燒起了銀炭,但他不大樂意待在屋簷下,隔三岔五就要往外跑。
他曾設法想從禁軍身上偷到出宮的令牌,但手法不精,幾回都被察覺也就作罷。
又發現御膳房每日運出用來裝食材的木桶足以容納一人,趁機躲了進去,結果沒到宮門口就被扣了下來,還惹了一身腥。
再有混在下朝的官員裡意欲矇混過關……
孟漁逃離的法子層出不窮,卻沒有一個能成功,為此很是挫敗不已。
挫敗的不止他一人。
上回蔣嘉彥信誓旦旦說能帶他出宮,不出所料碰了壁,大抵是覺著丟臉面,好些天才失魂落魄來找他。
“太妃說你是陛下的少君,沒有陛下的准許,不可以帶你出去。”蔣嘉彥岔岔不平,“我又去問父親,父親也是一樣的說辭。”
他看著孟漁的眼光變得可憐,“我一個月都能出去兩回呢,怎麼到了你這兒,一次都不行?”
一大一小蹲在假山旁,皆託著腮,將兩頰的肉擠得微微變形,遠遠看去像兩個鮮亮的石墩子,宮人在離他們幾步外的地方,聽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