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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的寬慰,但他們在一種人生需要的撫慰中,也有著幸福的時刻和強烈的感情。
當然,他們的感情絕不會發展成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但是人類天然的性慾需求,正好表現了人的心理和生理結構的生動性。
用生物學的觀點來解釋社會關係的達爾文,深刻地揭示了自然界中人和動物同出一源。按照他的說法,動物世界也存在悲歡、愛美、性和情感,有性生殖還在人類及其文化出現之前就構成了愛情的成分。自然界中的配偶的結合,必然使情感的運動和深刻的心理體驗有廣闊的發展餘地。且不管達爾文的看法是否精當正確,李德和肖月華雙方都有著急切相會的需要,然而休養連的紀律過分嚴格,以致限制了他們相見的自由。僅有的幾次相聚,已經使休養連沸沸揚揚。孔孟的舊禮教仍在革命隊伍裡發揮作用,使李德感到既奇怪又憤慨!
當他和周恩來說到自己的苦惱時,周恩來笑笑說:“孔夫子說過‘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你必須有所約束而服從紀律,不然就沒法以身作則帶兵打仗。”周恩來向他解釋了很久。
這次相聚,使李德開始好轉的心情平添了幾份甜意,他暗下決心,要給妻子以更多的柔情。
肖月華竟然給李德帶了一塊煮熟的蕨根來。他雖然飽餐了一頓牛肉,還是把帶有土腥氣的苦澀的蕨根也吃了。這使肖月華很為驚異,但因為語言不通,喪失了一個有趣的故事。
這一夜,李德睡得很沉,只是在天將微明時,他回到了慕尼黑的伊斯瑪寧,見到了他的母親。母親用舊毛線給他編織著毛衣。他向母親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孩子,誰都受過別人的委屈,誰都委屈過別人……”
他醒過來時,這句話竟然如此清晰地留在記憶裡,使他分外驚訝。
一年半之後,他在延安,向埃德加·斯諾訴說了自己的缺陷失誤和委屈,斯諾把他的感觸寫在《西行漫記》中:
李德是個心灰意冷、飽經滄桑的前普魯士軍官,在他騎上馬同紅軍一起出髮長徵時,也是個變得聰明瞭一些的布林什維克。他在保安向我承認,西方的作戰方法在中國不一定總是行得通的。他說,“必須由中國人的心理和傳統,由中國軍事經驗的特點來決定在一定的情況下采取什麼主要戰術。中國同志比我們更瞭解在他們本國打革命戰爭的正確戰術。”當時他的地位已降到極其次要的地位——但是他們都已埋葬了過去的不愉快感情。
但是,應該為李德說句公道話,他在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