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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溼了被他緊握住的那隻手。
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慢慢飄散。
這些人，一個兩個，在這種時候和她硬氣幹嘛。
安言開始冷笑，不掙扎了。
“如果你們想，可以再強暴我一次，我不會掙扎。”
她的聲音太平靜了，表情很麻木沒有變化。
她的眼裡正在慢慢消退對他們的耐心與情意。
塞爾達一驚，手霍得就鬆開了。
安言面無表情的起身。
她先盯著塞爾達好久，然後掃過安尼斯，大佬，又往回掃了幾圈，沒人說話。
“既然沒人回答，那就是不會這麼做了。”
“好！好！好！！”
安言一邊笑一邊連說三個好，笑得還流出了眼淚。
她轉身，淚從她臉頰劃過。
“你們今天就好好在這度過一個晚上吧。”
故作輕鬆夾雜著輕蔑的語調，卻收不住掩藏痛苦的表情。
安言閉眼，淚從眼眶裡再次滑落，她不敢回頭，喉嚨裡哽咽著苦澀。
可再睜開眼時，所有一切卑微低落的神情全都被掩藏。
安言微笑，重新轉過身。
“我突然後悔了。”
她慢悠悠走回他們對面的沙發坐下。
目光高冷，仰著頭顱輕笑著蔑視他們。
即使臉上有未乾的淚痕，卻不顯得她嬌弱。
此刻，她是神聖的，高高在上的神，掌握著他們的命脈。
有一道光照在她身上，明亮的讓人無法褻瀆。
“今晚我會屬於你們，可現在先讓我看看你們的態度。”
安言慢慢將腳搭在矮桌上，對他們笑得嬌媚，突然間就變成了勾人的妖精，奪人心攝。
神與妖的結合，渾然天成。
這讓人如何能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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