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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否記得前朝文帝時期的那次政變?”
這就是胡謅了,前朝文帝時哪裡有過政變?秦疏桐不解。
晏邈繼續道:“文帝的幼子繼承皇位,卻被其皇姑,也就是文帝之妹挾為傀儡,那位大長公主以垂簾聽政之法把持朝政數年。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早年因出生時雙腿殘疾,被其父早早打發去了封地,後以‘清君側’之名舉事,進京‘勤王救駕’,當然,這只是名頭罷了,實是謀奪皇位,與那位公主並無不同。幼帝在虎狼環伺之下,依靠著宰相及自己培養的文武官員集團的扶持,撥亂反正,將一姑一叔雙雙正法,保得皇室與江山。”
秦疏桐心頭突突狂跳,這哪裡是前朝之事,分明是本朝太宗及明宗時的實事!此事算得一樁驚天的皇室醜聞,流言無數,也有對真相的各種猜測,但在臺面上,少有人敢議論。晏邈膽子可真大,竟敢在可能是敵人的人面前說這種禁忌。
晏邈道:“你看徐相,是否很像是想效仿那位賢相,做忠君愛國的典範人物?”
“那按左丞的話意,難道是將大殿下比作那位叛亂的、同樣身負腿疾的王爺?”秦疏桐說罷忽然抿緊雙唇。
晏邈陰謀得逞地笑起來:“是少容覺得我這樣想,還是少容自己這樣想?但觀少容對我敬而遠之,對大殿下倒是很和善,你必不會覺得大殿下是那位王爺之流的人物吧?”
秦疏桐斷然道:“那是自然。”一時沒有悟到晏邈的弦外音。
他現在想的是,要說殘疾之身不能做皇帝是倫常的話,那本朝曾經發生過瘸腿王爺謀逆之事的現實又給這條倫常的鎖鏈加了一把重鎖,所以他毫不懷疑白淙的清白,但晏邈對白淙是否有利用之嫌可就不好說了;退一步說,就算白淙做不了皇帝,但也不排除晏邈、甚至連同白淙,這兩人有不想讓白汲當上皇帝的想法的可能……
“左丞又如何,難道只是想講故事?左丞是想將誰比作故事裡的瘸腿王爺或是逆倫公主呢?”
“怎麼少容覺得王爺和公主是一樣的麼?”
這不是晏邈自己說的麼?“與那位公主並無不同”,怎麼一副反詰的口吻?
晏邈道:“有一種傳聞說,公主其實是以身為盾,下了一盤大棋。她為了幫幼帝剷除異己、鞏固皇權,故意做出反皇姿態,由此收攏反皇勢力,最後自斷後路,讓幼帝名正言順將她連同她的‘公主黨’一同剿滅,她才是真正幫幼帝坐穩皇位的人。連謀反的王爺,也被那位公主借謀逆之罪一同拉下水,幼帝藉著給公主定罪之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