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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知一二,久仰將軍戰神之名,今日得見將軍風姿,十分拜服,還請將軍受我這一杯酒。”他說完,將酒一飲而盡。
“我記得你。”
酒液辛辣的灼意還未盡數入腹,他就聽到謝雁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在說昨日殿上之事。
“昨日下官……”
“探花郎。”
忽然想到,兩個月前晏邈也提起他當年得中探花,難道他中探花算得上是國家大事?一個兩個都記得這麼清楚。
謝雁盡沒再說什麼,也滿飲了一杯。
秦疏桐坐回原位,心中惴惴,不明白他剛才是什麼意思,便忍不住頻頻覷他。
“少容,我也敬你一杯。”
秦疏桐猛然回頭,晏邈已立在他座前,他趕忙起身相迎。
“晏大人,大庭廣眾之下,請自重。”
晏邈言笑晏晏,也不等他舉杯,便主動將酒杯往前遞,碰了一下他的酒杯。
“悄聲些,別人便聽不見。再說,我不過是敬你酒,又不是輕薄你,怎麼不自重了?”
“晏大人!”
“噓……喝酒。”說罷他先將酒飲盡。
秦疏桐不能發作,恐被人發現這邊的異狀,剋制著依言喝了酒。
“你一直在看謝雁盡,怎麼,對他有意?”
他不作聲,甩晏邈一張冷臉。
“看上去,太子殿下對謝將軍甚是殷勤,是否超過對少容呢?”
晏邈側首看向謝雁盡的坐處,秦疏桐聞言也看過去,白汲已坐到謝雁盡邊上,歪著身子與他攀談,看上去的確十分親熱。秦疏桐知道白汲是單純地想拉攏謝雁盡,但這畫面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泰然視之。
他鐵青著臉回過頭來,只道:“晏大人,您該回座了。”
晏邈笑了一笑,留下一句“少容許久未去含德殿,大殿下甚是想念。”便不再為難他,真坐了回去。
宮中這場洗塵宴到深夜才罷宴,宮門特此一日開特例,到子時才落鑰。群臣趕在子時前出了宮,白鳴禕有意留謝雁盡在宮中過夜,卻被他嚴辭拒絕。
秦疏桐回府後喝過解酒湯,將明日安排在心中默唸數遍確保妥帖後才睡下。
依照白汲的安排,謝雁盡去東明殿拜會過他,他再安排人送謝雁盡直接去仙音閣,而秦疏桐只需在副樓暗處靜待結果,事後將謝雁盡選中的伶人告知白汲即可。
算著時辰,秦疏桐準備趕赴仙音閣,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