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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秦疏桐答得斬釘截鐵。
“太子得了兵權,又將監國,他馬上會有動作,你不安全。”
秦疏桐只覺背脊一涼,差點以為謝雁盡在暗示什麼,僵硬地問道:“我與太子又無關係,怎麼不安全?”
謝雁盡又擺出那種秦疏桐看不透的表情:“這是一次洗牌,有人是借勢而起,有人會大廈傾頹。”
“謝大人是說,我是後者?”要說官職高低,他一個郎中比九品芝麻官那權力大得多,但實際也不過每日按公文、制度辦事,要說話語權,那是沒有的。
“……”謝雁盡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就當未雨綢繆、暫避風頭。你去桂州,我可保你無虞,你要是還想回來,我舉薦你起復。”
秦疏桐沒忍住笑了:“謝大人在說什麼呢?要迫我辭官不成?要是真風雨變易,你怎麼確定自己不是後者?”只有確定自己是前者的人才會說這話不是麼?
見謝雁盡又沉默,秦疏桐漸漸笑不出來,謝雁盡話裡真的是這層意思?
“謝大人說的借勢而起的人有誰?”秦疏桐正色問道。
“隨口一說,不特指誰。”
他猜到謝雁盡不會說,他也已收拾整齊,拱手道:“我先告辭了。”
“你真想聽,我就說給你聽,晏邈算一個,左衛上將軍武直算一個,內給事張虔運算一個。”
秦疏桐止步……晏邈與大皇子親近。武直曾是謝雁盡的副將,呵,謝雁盡是在自誇麼?張虔運他一時想不起,印象中不過是內侍省一個普通給事。給事日常職責是聯絡後庭內外,度支宮人費用,與後宮算得上有干係。但這叄人之間卻看不出有什麼關係……他現在還想知道謝雁盡對於徐湛的評估。他早先覺得,徐湛和晏邈是一心的,且有心扳倒太子另立新主,現在看來這猜想有些偏差。
晏邈為了什麼?很明顯白汲不喜他,如果白汲稱帝,他大機率會被貶謫,所以他想擁立別人做皇帝合情合理。
徐湛呢?秦疏桐最開始想到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當年徐湛還未升到如今官職的時候,也是白汲剛被冊立為太子的時候,白淙請旨就藩,希望離開皇宮去到封地上,朝臣大多默不作聲,是徐湛上疏請皇帝駁回楚王的請求,竟暗合了皇帝心意,令他官升一級,此後他便官運亨通,青雲直上。白淙留在京中,爭起皇位來就比別的皇子多了近水樓臺的優勢,那不就擋了白汲的道?如果白汲登位,徐湛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但現在看來,也許白汲本就想把白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