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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著為這點錢發愁？”
“嗨……”
林老闆有些不好意思，拇指掐在了食指尖上：“廣告嘛，就誇張了一點點……”
“這是一點點嗎！”
顧風將手機一摔：“你來逆個天給我看看？”
“行了行了，別在意這些細節，說正事。”
凌子虛的腦袋也湊了過來：“誰評論的，評論的什麼？”
林老闆撿起手機，調開評論區，遞給了凌子虛。
“林總，真有那麼神奇嗎？方便私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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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虛唸了一遍，當即將林老闆一推：“你愣著幹啥？私聊他啊！”
林老闆嘿嘿一笑，點開了那人的頭像。
“姍姍啊，我是林懷德，那朋友圈是真的。”
一條語音發了過去，對面秒回了一條語音。
“啊？真的嗎？林總，方便給我引薦一下大師麼？”
聲音又軟又膩，聽起來格外撓心窩子。
凌子虛的腰，頓時打直了。
“有照片沒？”
他格外嚴肅。
林老闆當即點開姍姍的朋友圈，往凌子虛面前一遞。
眼睜睜看著凌子虛的眼珠子，越瞪越大。
“嘶……這麼性感的麼？該不會又是P圖吧？”
“有一點點。”
林老闆答道。
凌子虛當即警惕了起來：“不會又跟你侄女一樣吧？”
“那倒不是，她本人是長這樣，但是……”
林老闆將照片放大，在左邊眼角位置點了點：“她這裡有顆痣，自己不喜歡，就把這顆痣給P了。”
“其它的地方沒P？”
“絕對沒有。”
“好！”
凌子虛一下就來了精神，把手機塞林老闆懷裡：“你快問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林老闆咧嘴一笑，按下了語音鍵：“姍姍啊，我和大師在一起的，你是遇到什麼情況了嗎？”
“我……我……”
姍姍接連發了兩條語音，都只有一個字。
緊接著，第三條語音發了過來。
“哎，說了你們未必會信，你們還是自己過來看看吧。”
緊接著，是一個定位發了過來。
南疆，兔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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