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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低聲訓斥:“開車。”
劉遠東只能回頭,發動了車子。
阿姨不但是女人,更是劉遠東的“直系”上司。
她一旦擺出不講理的樣子,劉遠東除了暗中嗶嗶,好像就沒什麼辦法了。
“停車。”
車子剛駛過一個路口,白瓷卻又吩咐。
唉。
耐心快喪失的劉遠東,暗中嘆了口氣,趕緊把車子貼邊:“阿姨,您有什麼事?”
白瓷也沒說話,只是開門下車。
又在劉遠東疑惑的眼神中,開啟車門上了副駕。
“可以開車了。”
白瓷繫著安全帶,拿出了個小本子,說:“給我仔細說說,你對綜合服務大廳的所有想法。”
對此,劉遠東倒是早就有所準備。
昨天傍晚時,白瓷就已經提前和他說過,讓他在回燕京的路上,仔細說說這件事了。
反正已經說漏了嘴——
面對強勢無比的阿姨,劉遠東只能乖乖的,為她灌輸領先當前幾十年的先進工作理念。
白瓷一邊聽,一邊在小本本上做記錄。
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馬上就打破砂鍋問到底。
搞得劉遠東煩不勝煩,暗中祈禱這個娘們,最好是能睡著。
老天爺聽到了他的祈禱聲——
十一點左右時,白瓷放平了副駕坐椅,再次戴上墨鏡,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著就睡著吧。
為了睡的舒服,她把一雙腳擱在儀表盤上,劉遠東也不會反對。
可她除掉小皮鞋和絲襪,任由那雙藝術品般的雪足,就擱在劉遠東的眼皮子下,算幾個意思?
就不怕燻死人?
不怕劉遠東看走了神,出車禍?
真想——
一刀給她跺下來,做一道紅燜豬蹄啊!
劉遠東第10086次,看向那雙雪足,心中這樣想時,電話嘟嘟的響起。
睡夢中的白瓷,也被電話鈴聲驚醒。
哈欠——
白瓷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坐起來縮回腳,讓坐椅回位後,看向了車窗外,懶洋洋的問:“現在到哪兒了?”
“馬上就要下高速了。”
劉遠東拿起電話,接通:“我是劉遠東,請問哪位?”
“是我,薛紅衣。”
一個陰惻惻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