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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至修,冷冷道:“老大,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明明沈嘉魚那一巴掌打的是二夫人,他卻覺著像扇在自己臉上一般,火辣辣的疼,他白著臉委頓在地上,喃喃道:“怎麼會…阿鄭她怎麼會…”
他怔怔地流出淚來:“我…我對不起她啊。”
沈穆也懶得跟個糊塗蟲再多言,淡淡道:“既覺著對不起她,就去她靈前反省,我會幫你向上面告假,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回去當官。”
……
沈穆處理完這些已經疲累至極,還是強撐著帶姐弟倆在鄭氏靈前上了炷香,三叔沈至齊方才一直極為沉默,等眾人都走了,才露出滿面的蒼涼來,苦笑著給鄭氏上了三炷香,喚她的名字:“阿媛…哎。”
他長嘆一聲,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細心用袖子把鄭氏的墓碑擦了一遍又一遍,這才面色沉凝地邁出去,不想卻撞上了裝扮的明豔嫵媚的定安長公主。
沈至齊一隻腳還在祠堂裡,瞧她的裝束,不著痕跡地皺起眉,仍是彎腰行禮:“長嫂。”
定安塗著蔻丹的手指捻起三炷香,慢慢朝鄭氏的靈位拜下,邊對著沈至齊慢慢嘆了聲:“距你我初次相見已過了二十多年吧?咱們也都三十餘歲了,而我竟成了你的長嫂,世事無常啊。”
沈至齊眉頭皺的更緊,定安神色卻越發傷懷,眼底甚至還有些迷怔:“當年西北戰亂,父皇將我遠嫁吐蕃和親,你是我的送親將領,我現在還記得你當初是何等的英姿勃發…哎,如今一晃二十年過去,你風采倒更勝往昔了。”她要嫁的吐蕃可汗卻是個五十多歲的年邁老人,跟英挺高大的沈至齊一對比,讓她噁心的作嘔。
沈至齊顯然沒有和她敘舊的心思,皺了皺眉:“臣職責所在。”
他說完就要走,定安卻又笑了笑,不過笑意有些冷,她美目掃過祠堂凌亂的地面:“上護國一大早就先拿了二房的母子倆,接著讓沈至修去了鄭氏靈前,又處置了那母子倆,他這般緊著發作,應當是為了鄭氏夫人平反吧?”
她看向沈至齊,笑的更加古怪:“心上人沉冤得雪,你不該高興才是,這般冷著臉做什麼?”
沈至齊霍的轉頭,冷冷看向她:“公主慎言。”他扔下這句話直接就走了。
定安扶著婢女的手起了身,冷笑:“真夠長情的,人死了還這般惦念著。”
身畔的侍女禁不住勸道:“公主,沈三郎君心裡一直記掛著鄭氏夫人,你再念著他也無益,倒不如想想眼下的事兒,沈三娘可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