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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一瞬,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小夥子,你很不錯,可以告訴我你的師承嗎?”
戴定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一般而言,走裝練拳時他的感應比平時會更靈敏,但這次他根本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而且聽對方話裡的意思,明顯已經來了一會了。
戴定轉過身,看向平臺的入口處,一個人正在向他走來。老人身高近一米八,穿著一身白色的太極服,對襟盤扣荷葉領。老人臉上雖然帶著歲月的刻痕,但精氣神卻十足,眼中閃著精光。
此刻戴定心中狂跳,他一看到這個老者就知道他是個武者。因為這老者身上的氣息雖不及自己的師父,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老人已經來到了近前,看著有些呆滯的戴定,拿出個不知道是什麼證件的證件,在戴定眼前晃了下就說道:“這位小友不要詫異,我叫柳白丁,粗通些拳腳,剛才看小友在走樁練拳就沒有打擾。”
對方既然自報家門,出於禮貌,戴定回道:“柳老您好,我叫戴定,不怎麼懂武學,只是每日練習剛才那套腳樁拳架而已。”
事實也確實如此,後世在那個神秘之地的十年裡,戴定總共就見過自己的師傅十次,平日裡都是師兄帶他。
“哦~?”聽了戴定的話柳白丁顯得很吃驚,隨即他又道:“我看你剛才的走樁練拳,頓挫緩急得心應手,明顯是已經掌握了寸勁。
按理說你應該已經過了明勁易骨、練精化氣的階段。但我很奇怪,你走樁練拳時分明“神意”已現,但身體筋骨又明顯不夠練達。”
被老者這麼一說,戴定也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穿越上了,可這事又沒法說。
於是只得胡亂編個理由解釋道:“可能是我半路出家的原因吧,我偶然在家裡的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於是就練了練,每日早晚兩次,從不曾間斷。”
柳白丁來了興趣,追問道:“小友那本古籍是什麼年代的?”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我外公說是我外祖傳下來的。”戴定把自己的師父說成了自己的外祖,巧合的是,他外祖和師父還都姓杜。
讓他兩世人也沒想到的是,這個無奈的謊言,後來還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誤會。
柳白丁繼續問道:“能給我說說你外祖不?”
戴定沒轍,只能繼續把師傅編造成自己的外祖說道:“我外祖姓杜,外公說他曾經是個民團教頭,被人迫害後就隱居去了南方,好像還是什麼內外通達、三勁圓潤、身週一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