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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她心底對他始終有虧欠。
這頓飯不歡而散。
沈眠走後，陳婧不爽地撇撇嘴，“她真沒禮貌。”
蕭牧之有些煩躁，他才剛把沈眠哄好，他皺眉對陳婧道：“要不是你翻舊賬她也不會不高興。”
陳婧不可置信，“你怪我？我不都是為你打抱不平，你看你傻乎乎的，受了這麼多罪，不跟她追究，還拿她當朋友。”
“你沒完了嗎？”他語氣硬下來，“我都說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陳婧見他是真生氣了，勉強妥協，“好吧，我不說了還不成嗎？我們吃飯吧。”
蕭牧之也沒了食慾。
陳婧和沈眠很不一樣，陳婧熱情、張揚且坦率，和他一樣愛玩。
她不是第一個主動追他的姑娘，卻是最讓他難以招架的，第一次見面就表白，她這人只打直球。
所以也憋不住話，她的心直口快毀了今天這個飯局。
但自己選的女朋友，只能寵著，他心底嘆氣，只能回頭再哄沈眠了。
沈眠回到學校，情緒比得知蕭牧之有女朋友那天更糟糕。
不再是單純的低落，還有氣憤。
蕭牧之並不相信她，陳婧不過幾句話，他也跟著懷疑是她走漏訊息。
下午去圖書館自習，她不停看手機。
蕭牧之沒有來訊息，也沒有電話，大概還和陳婧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剛新增的好友頭像上。
蕭寒聲那個黑漆漆的頭像，點開來對話方塊裡只有系統那句“我透過了你的好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她應該和他道歉，另外她也想確認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和蕭家人說蕭牧之打架的事兒，但拉下臉是需要點勇氣的。
磨蹭到晚上，她給蕭寒聲傳送了第一條微信：在嗎？
那頭半天沒反應。
沈眠：中午的的事我得和你說聲對不起，我當時情緒有點失控，不該那樣和你說話。
那頭還是沒反應，她發了個小狗道歉的表情包。
她發現微信更新了新的表情包，又試著發了“小豬磕頭”和“小貓道歉”。
這下那邊有反應了。
蕭寒聲：停
蕭寒聲：你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表情包
沈眠眼睛一亮，趕緊發：微信自帶的，你更新一下就有，對了我還收藏了好多好玩的表情包，你要嗎？我發你。
蕭寒聲：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