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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突然笑了出來。她看來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反而很開心?
“夏麗絲,你是有多麼缺愛啊!哈哈,看的出來剛才你不是假裝的。”
蒂法沒再笑了,一轉深情地注視著我,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了!她緩緩說道:“我也沒有子女,一直想要一個女兒。你就做我乾女兒吧!”
“主人!這怎麼可以!”
琪爾焦急地說道:“她,她身份是家畜呀!這下會亂套的!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蒂法主人千萬不要被她迷惑了呀!說不準這是她的一個小伎倆,想要藉此過得舒適一些。”
“琪爾,別瞎操心,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夠了,閉上嘴!”
蒂法的威嚴擺出來,琪爾馬上乖乖地不敢再吐出一個字,站在一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雙眼裡充盈著淚水,鼓起勇氣輕輕喊了一聲,“媽媽……”
“嗯,女兒啊,你受苦了。還很疼嗎?”
蒂法溫柔地抱住我,她的形象在我眼裡變得偉大起來。
“疼死了…不過,這都是夏麗絲自找的……是女兒活該……”
一顆晶瑩的淚珠緩慢地開始滾落出眼眶,被蒂法輕輕擦拭掉了。
“嗯,不錯。不過一碼歸一碼,即使是我的女兒,你身份仍然是一隻家畜。”
我眼睛睜大了,繼續聽著蒂法母親的話,“該調教的,一樣都不能少。該懲罰的,一點都不會輕。我仍舊會把你當做母畜一樣培養。”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蒂法,她怎麼會這樣對自己的女兒,即使不是親生的。她繼續說道,“但我依然會把你作為女兒看待,你可以喊我媽媽,也不用再自稱賤畜,你會因此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
我迷茫了,我究竟會被怎樣對待,一隻家畜?還是她的女兒?“所以,你要明白的是:你是我的女兒,但身份是家畜。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女兒,就會對你心慈手軟。也不會因為你身份是家畜,就不認你做女兒。簡單點說,夏麗絲是一隻家畜,蒂法既是夏麗絲的母親,也是夏麗絲的主人。現在明白了嗎?”
我忍著項圈的疼痛,輕微的點了點頭。她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到頭來,我還是一隻家畜。我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媽媽…我可不可以…重新做人?意思就是……”
蒂法打斷我的話,“我懂,我懂。不過你這輩子都別指望了。律法規定成為家畜後,一生都是,不可更改,這也就是為什麼要在你屁股上和其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