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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
“……”周曉曉哭笑不得。
“周姑娘說得沒錯，我們這些老傢伙蹉跎大半輩子，數千年歲月都過去了，修為不得寸進，不拼一把難道等著老死嗎？”一個童顏鶴髮的老者長嘆道。
“加我一個，老夫困在八階已經三千年了，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滋味了。”
“也算我一個，臨老還能熱血一把，值了。”
“加老夫一個……”
眾多老前輩紛紛開口，他們大多是修為停滯了半輩子，再不拼一把真的就沒機會了。
九叔滿意頷首，這些老東西留著也是浪費米糧，全都到深淵裡去，還能壓榨一下最後的價值。
夢遺大師、太沖道長等年輕一輩默默站到了角落，他們還年輕，還有大把美好時光，沒必要這麼衝動。
讓門派裡的老前輩們去探探路，他們這些年輕人先觀望觀望。
九叔面容嚴肅，取出一塊巨大石碑，朗聲道：“諸位老英雄，人類會銘記你們，在出發前去深淵之前，還請你們在此碑刻字！”
“九叔，我們還沒死就要在紀念碑留名了？”周曉曉愕然道。
“林道友，這不太吉利吧？”
“我草擬嗎！這不是詛咒我們一去不回嗎？”
“徐前輩，你怎麼罵人啊！”
“誰罵人了？這不是現代人的問候語嗎？老夫經常在網路上看到啊。”
“……”
聽著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九叔面色不變，解釋道：
“諸位前輩，你們誤會了，此碑用於紀念諸位探索深淵，為人類做出的巨大貢獻，並沒有其他任何特殊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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