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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這事兒,嚴銳之剛才腦海裡那點漂亮的夕陽都被這幾個字染黃了,既然前兩天都沒回復,他正好順便說說。
“賀年。”嚴銳之道,“我們現在這個關係,到底是你資助我還是我資助你?”
賀年立刻回答:“當然是您。”
“那你一個被資助的成天想著這個?”嚴銳之看他一眼,說。
“我,我這不是為了更好照顧您的體驗麼!”賀年那點薛定諤的傲骨又沒了,換成一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模樣,臉都不紅一下。
“那行,那就別老問。”他說,“好好想想你的服務細則。”
賀年乖巧:“噢!”
說做就說,收了碗筷就去了廚房,邊走還邊哼小曲兒。
嚴銳之剛要出門,聽見賀年開口:“哎,嚴總。”
賀年睜著一雙眼睛看他,儘管眉骨高挺,眼神卻依舊溫潤明亮。
他說:“你看,我像不像那寒窯王寶釧——”
?
這什麼破比喻。
嚴銳之看著他胸前那個仿冒的“C”,以及稱得上寒酸的屋子,以及這人殷切的眼神……
面無表情地開口:“不像。”
只是剛滿二十的賀寶釧還抬眼瞧著他,嚴銳之腦仁疼,按這人滿嘴跑火車的程度,下一句蹦出個“郎君”都不意外。
迎上他的視線,一身西裝冷心冷情的嚴平貴不為所動,望著這家徒四壁的“寒窯”:“行,待著吧。”
賀年:“哎?”
“好好學習。”
嚴銳之為這名與優秀大學生提出了殷切的要求,然後頭都不回出了門——
“再等十八年你就能去做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