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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銳之看著賀年的動作,對方襯衫的兩邊袖口挽起來,露出膚色健康肌肉漂亮的小臂,神情很認真,即使穿得簡單,舉手投足間也自然隨意,像是有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他晚上通常沒什麼胃口,啜飲了一下賀年倒好的茶:“談談吧。”
“你明明沒選這門,為什麼今天會過來?”嚴銳之開門見山,還補了下半句,“別跟我說是因為什麼愛聽我的課。我不聽你扯那些。”
“嚴先生,”被他這麼一說,賀年也停下手上的動作看過來,“昨天……”
“如果是要提昨天的事,那我今天早上就已經說過了。”嚴銳之依然保持著慣有的冷靜。
“那間酒吧我會去查,但不知道作案的是不是慣犯……”
“也不用了。”嚴銳之低頭用勺子攪著碗裡的甜點,“我不想去做筆錄。”
“雖然上課確實是故意的,”賀年的聲音放低了一些,很悅耳,“可剛才真的是偶遇。”
嚴銳之語氣沒什麼波瀾:“都是成年人,翻過這一頁就好。”
“如果我……”
賀年頓了頓:“如果我就是想要負責呢?”
嚴銳之拒絕得很乾脆:“我不需要你的這種負責。”
他語氣裡毫無轉圜的餘地,賀年微垂下眼睫,臉上看不出失落的模樣:“那……”
“難道你想說,你對我有別的想法?”嚴銳之拇指撫著杯沿,說。
他問得坦蕩,還體貼地沒看著賀年。
這次賀年沒急著否認。
嚴銳之沒太意外:“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上大三。”賀年真跟上課回答問題似的,身子板正了起來,還買一送一多回答一句,“沒談過戀愛。”
“我沒問你這個,”嚴銳之沒想到自己被一個小孩兒纏上,現在還要跟對方面對面坐著,教對方一些成年人世界裡應該懂的的基本道理,“昨天你很難受嗎?”
賀年怔了怔,像是不好意思:“不難受啊。”
“我也不難受。”嚴銳之沒說謊,半天過去,那種不適感主要是因為自己沒經歷過,而並非其他原因。
開始是他的請求,如果不算最後的滿屋荒唐的話。
“那你看,我們都享受了,所以這件事在早上起來後就已經結束了。”嚴銳之說話很有條理,“沒有誰對誰負責的道理。”
“當然……雖然這個詞可能不太合適,不過你要是有些雛鳥情結我可以理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