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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不解:“他今天都把你從我們那兒拎出來了,會不知道你之前都在裝大尾巴狼?”
“我哪兒裝了啊?”賀年不服氣辯駁,“你不要汙衊我。”
“行,是我不理解你這種情竇初開的gay了。”
“那說回來吧——”溫淮幽幽道,“你跟你那從我們手中救走你的英雄怎麼了?”
“尊重點,現在是我金主了。”賀年咬著牙說。
溫淮腳步一頓:“你們不是在我這裡玩什麼情丨趣吧?!”
“玩兒什麼啊,我被他揪出來的時候萬念俱灰,整層皮都快給扒下來了,我當時都在坦白了,結果……”
“結果怎麼了?”
“……結果又被他親手貼上了。”
賀年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的事:“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要是當庭承認,他……他指不定能直接把我扔出去。”
溫淮意識到什麼,恍然大悟:“怪不得有次我弟弟說你給他講題的時候身邊還有個人,你不會藉著我弟,裝作做家教吧?”
“……”賀年摸摸鼻子,有點心虛。
“那既然都成你金主了,現在來我這兒幹嘛。”溫淮沒好氣。
“哪兒啊,我覺得更難了。”賀年的髮梢帶著點細細的水珠,想來是被剛才的小雨淋溼的。
他垂下頭,沾了潤的頭髮也耷拉下來:“越跑越偏。”
“那就去直接告白。”溫淮不是什麼情感大師,大喇喇道。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賀年的眼神就更沮喪了,想起嚴銳之在客廳裡斬釘截鐵的那些話,以及事後表現出來的模樣。
“可是他一點餘地也沒有,”賀年悻悻說,“好像根本不可能會跟誰在一起一樣。”
“而且最後……即使要變成這種模式,我還是拒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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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嚴銳之醒來,與平日無異地開車上班。
上樓的時候難免又看了一眼一樓的咖啡廳,確認沒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才一臉平靜地回了辦公室。
收了十萬塊,應該就不用在這種地方打工了。
可是他又難免想起在Holic遇見賀年的畫面。
賀年之前就因為這個騙自己,昨晚雖然答應下來,可自己問到家教時又沒下死口……
總不可能還去吧?
正覺得自己管得太寬,郝帥就敲門踏進辦公室。
他臉上的表情稱得上難看,顯然是遇上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