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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就放開了,顯擺似的說:“文學鑑賞課上學的,有點拗口。你看,我有好好聽課的!”
嚴銳之被他抱得頭暈目眩,卻又有些眷戀那點溫暖。
他想抵賴說自己沒有不自信,而且他現在也沒答應他。
只是話還堆在腹中,他耳根發紅,現在沒法撒謊。
“要不要下去走走?還是回公司?”賀年自顧自說完,卻忽然換了一個話題。
他好像一直都懂得分寸,可即使知道分寸,卻依然還在熱烈地告白。
既然都開到門口了,嚴銳之還是跟他走進了公園。
這裡是新修好的,人並不多,但設施都很新,綠植也鬱鬱蔥蔥,一派清爽的夏意。
賀年跟在他後面,偶爾聊一點公司的事,或者說一點自己學校的情況。
嚴銳之原本以為在自己拒絕他以後,兩人的關係會降至冰點,卻沒想到現在也算自然。
其實他一開始的鬱結早在賀年說那些話之後就消失了,嚴銳之心知肚明。
等兩人重新上了車,作為拐帶老闆翹班的罪魁禍首,賀年說:“您是要回家還是回公司?”
“反正今天郝總不在哎,您不會怪我翹班的吧?”
嚴銳之點頭:“反正你這個月全勤也沒了。”
“那我送您回家?”賀年說。
“好。”
他們的氣氛跟從前有些相似,但很多地方又有了明顯的區別。
賀年一路上沒哼歌,但開著藍芽,放了一張魯賓斯坦的肖邦夜曲集。
車停在樓下,賀年也跟著下了車:“那我坐地鐵回去,嚴總您早點休息。”
他的語氣很自然,嚴銳之剛才跟著音樂想了很久,有些猶豫,但又覺得太過內疚:“賀年。”
而對方像是早知道他的搖擺,走過來很輕地攬了他一下,只停留一秒便鬆開了手。
“沒事的,嚴總。”他坦坦蕩蕩地朝他笑,“你不用這麼快給我答覆。”
“我今天能把這些想說的都說完,已經很開心了。”
“與其算是告白,”賀年對他眨眼,“我更希望你從此變得更快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