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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簸起伏。
如在雲端。
……
日暮黃昏。那雙龍鳳燭已經燃盡了,只留下一汪燭淚凝固在案角邊,猶有餘溫。
蘇意卿伏在謝楚河的懷中,眼睛紅紅的,睫毛上啜著淚珠兒,髮絲都被汗水和淚水沾染溼了,貼在臉頰邊。
謝楚河看她蹙著眉頭的模樣可憐又可愛,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眉心,輕聲問她:“怎麼這副表情,我做得不好嗎?”
蘇意卿“嚶”地一聲,幾乎又要哭。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見過他在戰場上的兇猛英姿,但她沒想到他在床第之間亦不遑多讓,折騰得她一路哭叫,嗓子都啞了。這會兒她渾身上下都在痠痛,腰都快斷了。
蘇意卿又羞又氣,用手擰他的胸膛:“不許說話,什麼都不許說。”
她那一點點力氣,彷彿在他的心口撓癢癢。
謝楚河又笑了,吻了過去,不許說話,那麼,以吻封緘。
蘇意卿被吻得差點暈厥過去,軟綿綿地癱在謝楚河的胸膛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任由他胡天胡地。
纏綿了許久,謝楚河方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蘇意卿。
“餓不餓?”他一本正經地道,“我怕你撐不住,先吃點東西,今晚繼續。”
蘇意卿氣得要命,拿眼睛瞪他。然而她的眼睛裡盛滿了春水,彷彿要流淌出來,說不出的纏綿。
謝楚河勉強把持住了。
他起身,自己隨便披了衣裳,然後拿了一床大大的狐毛毯子,將蘇意卿整個人裹住,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蘇意卿軟軟地問。
謝楚河笑而不語,他抱著蘇意卿出了房間。
簷下朱廊,中間放著一張貴妃軟塌,榻邊一個小案。兩個紫銅爐子裡面燒著銀絲香木炭,暖氣醺醺,廊上垂掛著雲錦紗羅,把冬日的寒冷都攔在了廊階外頭。
謝楚河將蘇意卿放到了軟塌上,含笑道:“你且在這裡看著,我給你做年夜飯。”
蘇意卿剛剛承受過歡好的身體此刻敏感極了,被那柔軟的狐狸皮毛蹭著,幾乎要哆嗦,她哀怨地望著謝楚河,他卻已經轉過身去。
謝楚河出去了一會兒,提著一堆事物又進來,在堂前的露天下支起了燒烤架子,點燃了木料。
那是果樹的枝子,燃燒起來,煙火氣中帶著淡淡的清香。
謝楚河將一隻收拾好的小羔羊放在架子上烤,時不時翻轉一下,羊油滴在火中,噼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