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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直到去年宋景小升初前都還是好好的。宋景多次提出想要和宋晚洲讀一所學校,保護他,最後去了育才還抱著宋晚洲狠狠哭了一晚上,鬧著要轉校,要和他哥哥在一起。宋晚洲只好勸他讓他先讀,如果不習慣再來二中和自己一起。
可就這樣去育才讀了半學期後,宋景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眼裡不再是對宋晚洲的依賴,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測的冷漠,甚至連一句“哥哥”都不喊,直呼其名。
宋晚洲一開始只當他是青春叛逆期,沒有當回事,還是像以前一樣哄著他護著他,結果情況越來越糟糕,宋景開始對他冷言相向,看到他就直接掉頭,逃避與宋晚洲單獨相處。
經常在外面打架,兩人學校不在一起,宋晚洲都能從同學口中聽到宋景又和誰打架了,有一次打架物件居然還是隔壁班的班長,宋寬予和關之文夫婦倆在他讀初中這倆年都不知道開過多少家長會,給多少家長道過歉,才不至於讓他被學校勸退。
流言蜚語傳得很難聽,硬生生把他心裡乖巧懂事的弟弟傳成了一個抽菸喝酒打群架還讓女生墮。胎的問題學生。
就連宋寬予和關之文聽說後都明裡暗裡問宋景,是不是在學校亂搞,但只有宋晚洲相信,他弟弟宋景絕對不可能是這種人。
宋晚洲煮了三個人的麵條,先是端給哭得眼睛通紅的宋暮,然後自己端著宋景的那一份去敲他緊閉的房門。
‘吭吭吭’
宋晚洲站在門外,輕輕敲著房門,輕聲地說:“小景出來吃飯了,煮了你最喜歡吃的炸醬麵。”
回應他的只有重物砸在門上的沉悶聲。
宋晚洲只好把麵條放在門口,再次扣門,不在意地說:“我把面放在門外了,你餓了就吃,我還給你拿了一支軟膏,消腫的,記得擦在傷口周圍。”
他特意站在門口等了一會,裡面的人不再丟東西了,但還是沒有出來。
吃過飯後,關之文打來電話問宋景怎麼樣。
宋寬予坐在庭院的鞦韆上,仰著頭看向宋景臥室的方向,拉得緊緊的黑色窗簾擋住了夕陽的餘暉。他低下頭,柔聲說:“挺好的。”
電話那頭傳來關之文的嘆息聲:“陽陽,你爸爸剛剛給我打電話說小景今天又對你吼了?”
“媽媽沒有,爸爸誇張了,小景只是今天心情不好,情緒沒控制住。”
關之文還想說什麼,但外面譚菁在喊她,只好匆匆結束通話,讓他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總是受氣。
宋晚洲放下